“可别小看我,我也是曾纵横战场十几年的付丧神啊。简单的练级战而已,我很熟悉啦。”
“既然这样,就去换上内番服,来厨房帮我吧。”王铮转身瞅了鹤丸一眼。
被抓了壮丁的鹤丸鼓着脸颊在宿舍里换衣裳,捯饬好自己,推开障子门迎面就遇见灰扑扑,凄惨惨的第二部队。短刀们艰难地扶着虚脱的鲶尾往宿舍走,鹤丸一脸好奇地走过去。
“怎么了这是?”
个子高些的爱染和厚扛着鲶尾的两只胳膊艰难前进,厚抬起头:“鹤丸殿下,鲶尾哥今天太累了,我想鲶尾哥饭前休息一下会比较好。”
“鲶尾受伤了?怎么不送去手入室?”鹤丸接过浑身瘫软的鲶尾问。
“没,没有,就是,太累了……”鲶尾倒在鹤丸的胸口奄奄一息。
“他怎么搞成这样的?”鹤丸托着鲶尾问短刀们。
爱染挠了挠后脑勺:“我们跑太快了,鲶尾哥有点跟不上,嘿嘿。”
鹤丸哭笑不得:“你看看你们,身上都脏兮兮的,怎么能躺床上室休息?先去洗个澡吧”
“好!我给鲶尾哥拿衣服!”厚一边喊一边往他们的宿色走去。
大广间里,王铮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看鹤丸道:“你没有来厨房帮忙。”
鹤丸咀嚼的动作一顿,他的脸颊还是鼓鼓囊囊的,眼睛也瞪的圆乎乎的,“唔,”他语调含糊,“我给粟田口们忙忙去了。”他飞速吞掉嘴里的食物。
“短刀们可扛不动鲶尾啊,是吧,厚?”
“啊,对啊,大将,鲶尾哥今天可辛苦了,跟着我们来回跑了很长一段路呢。”厚大大咧咧地说。
“跑步跑到筋疲力尽?”王铮的目光移向低头默默吃饭的鲶尾。“看来鲶尾要加强锻炼了,明天就绕着本丸跑十圈怎么样,包括田地。”
“咳咳咳!”鲶尾突然呛到了气管,“主,主人,我不是……”
“主人,短刀的机动是所有刀种中最高的,即便是胁差,也不及他们。”骨喰主动道。
王铮轻轻瞥了一眼鲶尾:“那就不跑步吧,鹤丸,以后鲶尾跟着你干活。”
“唉?怎么是我啊?”鹤丸夸张大喊。
“因为你活干的好啊。”
“主殿,别以为你夸我两句,我就会任你差遣,我也是很忙的好吗?”鹤丸发牢骚。
“鹤丸殿下,你觉得我会浪费你的时间?”鲶尾不高兴了。
鹤丸一噎:“我可没这么说。”
“那就麻烦鹤丸殿下指导了。”鲶尾堵着一口气说完这句话。
王铮默默一笑,深藏功与名。
“鲶尾,你先停下来,这是菜苗,不是杂草!”
“你的手是断了吗?我说过地要刨除三十厘米左右的深沟吧?”
“这是农药,不是兑水果汁,你按照我说的比例来配不行吗?你是想药死害虫还是药死植物啊?”
“鲶尾!你给我站一边去!”鹤丸愤怒的咆哮声响彻本丸。
正趴在二楼窗口抽烟透风的王铮手抖了一下,滚烫的烟灰落在了另一只手的手背上,烫了王铮一个激灵。
“药研。”王铮摁灭烟头。
“大将?”
“去看看鲶尾又做什么了。”王铮说这话时语气里都是无奈。
大广间里,众刃将鲶尾团团围住,目光炯炯,像是十几对大瓦数的灯泡,快把鲶尾的皮肤烤裂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