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仙来到本丸的前因事后他也没有向审神者,向鲶尾隐瞒,毕竟是要共事很久的老板和同伴,不好留下这么个疙瘩在,出乎歌仙意料的是,无论是审神者也好,还是邀请他来本丸就职的鲶尾也好,比起在意他的来到本丸的愿意,更在意大和守到底为什要手刃一个审神者。
“你怎么和主殿问一样的问题?”歌仙扶着额角,颇有些无语。
“所以呢?你跟主人解释了一遍,就不能再跟我解释一遍?”鲶尾挨在歌仙身边一名叫好奇的猫仔子亮出稚嫩的小爪子在他的心上挠啊,挠啊的,十分难耐。勾得鲶尾必须把这事问个明白不可。
歌仙告饶着叹气:“当然当然,我会解释给你听,不过我知道的也不是全部。”
鲶尾用充满求知欲是眼神看着歌仙,经不住这种眼神,歌仙一遍揉着额角一遍尽可能简洁地解释一遍,在审神者那边他已经解释过一回了,他不想再重复了。
“大和守为什么要手刃一个审神者,是因为这个审神者曾是已逝的加州清光的审神者,对清光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给清光带来严重的心理创伤,间接导致了清光的死亡,大和守在清光逝世后,无意间发现了清光的前任审神者的踪迹。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大和守决定报仇雪恨,血溅ktv。”
鲶尾的表情紧随剧情起伏,听到血溅ktv时,甚至嘶了一声。鲶尾捻着下巴喃喃道:“大和守安定做了这样的事情,谋杀一个审神者,治管队不可能放过他。治管队说的时政的治安管理部门,但基本上已经被审神者联盟渗透干净了吧?这些审联忠犬但凡嗅到一点味道,就会向疯狗一样追上来咬死你啊。”
“更何况,”鲶尾看了一眼歌仙,“大和守安定可是切切实实,杀了一个审神者啊。便是革委会出面,也保不了他吧?”
鲶尾说的歌仙又何尝不知,但他唯有叹息:“大和守确实冲动了,不过,他能在被治管队带走前,由革委会的付丧神带走,因该会有转机吧。”
鲶尾捧着后脑勺倒在榻榻米上:“很麻烦啊,这些高层人士的弯弯绕绕,还是在这里做一个平凡的本丸付丧神舒坦。”
“你的确舒服了,但能麻烦你移动一下你的尊臀吗?”歌仙用指尖敲击着榻榻米。
“嗯?怎么了?”鲶尾奇怪地问。
“你的屁股压到我要折的衣服了,鲶尾,你不想知道要是这间衣服上多了一条不该有的折痕,我会把你怎么样的。”歌仙的声音堪称温柔。
“……”鲶尾一个鱼尾弹跳,灰溜溜地挪到了一边。
关于歌仙关于大和守的故事,在这个本丸里没有更多人知道了,连骨喰也是一知半解。歌仙来到本丸后的每一天,都一如他没有来到的任何一天,安宁又祥和。他就像一滴融入溪流的水,连一点涟漪都没溅起来。
初来乍到,他还心怀忐忑过,对新环境的忐忑,对治管队的忐忑。说实在的,在付丧神之中,至少是在独立生存的付丧神之中,治管队是恐慌之源。天晓得什么时候的哪一句话,就冒犯了那些忠犬的主子们,惹来不明不白的牢狱之灾。
治管队的前身是时政改革之前的本丸纠察队,纠察队是付丧神真正的噩梦,是极端审神者主义群体的爪牙,非但从未有过作为,助纣为虐,压迫付丧神之事倒是罄竹难书。
改革后,本丸纠察队被砍去了绝大部分权利,变更为治安管理队,仅拥有治安管理权。非法情况下不得拘留任何智慧生命超过24小时。但不可否认的,治管队沿袭了部分纠察队的作风,比如对付丧神固的偏见。他们愿意在这24个小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