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飞蛾扑火。”刃唯说。
“……”齐流被他这股倔劲儿震惊了,烦躁地挠挠头,说,“你回家等着,我找个人给你送点儿东西来。”
刃唯挂了电话之后在原地又站了会儿,还是没找到酒店。他失望透顶地回到家,乖乖地睡了一宿。
这一夜,没有梦里冰凉的触感,窒息的纠缠。刃唯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一大早,他内心默念着不抛弃不放弃,又开车要去找x酒店的踪迹。
最终是不负有心人,刃唯发现酒店又找得到了,不再像昨天那样,来来回回转来转去都是那几条无名小路。
那会儿刃唯还不知道这叫“鬼打墙”。
他拖着行李箱走进大堂,一看就是做好了常住的准备。
他也不知道,成景廷正在七楼的落地窗边,眼睁睁瞧着他又“自投罗网”。
吃过晚饭,刃唯出去喝了酒回来,把齐流派人送的经书翻开一页,放在床头。
他又点开手机微信成景廷的工作号,乖乖地念了句“晚安”。
对,“晚安”是一定要给喜欢的人讲的。
有经书护体,刃唯睡梦香甜,甚至又看到梦里的成景廷穿着长衫,说想听他唱聊斋。
刃唯的床边,站着身体近乎透明的成景廷。
他盯着床边翻开的经书,双目赤红。
他蹲下身,伸手,冰凉的指腹又抚上刃唯的锁骨、喉结——随之而来的,是神力带来的巨痛,犹如电击般,成景廷的手上不断出现紫红色血痕。
神不让我碰你。
我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