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了“舞蹈节目导师”的逼格也是很好的。
对面队伍的kpop舞种导师是郑智雍的老朋友朴宰范,节目录制的空闲他们常常凑在一起说话:“唱歌,跳舞,rap,创作,同样什么都做,你什么都做得比我强。”
郑智雍知道朴宰范说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也并没有感到紧张:“我没有做综艺。”
“你说《snl korea》?那是作家剧本写得好。”朴宰范说。
“我的公司比较强势?”
一个牛逼的公司的作用不小,这一点朴宰范没什么可说的,他的经纪公司sidushq在歌谣界没有多少影响力,能让朴宰范不会随便被人揉圆搓扁,也仅此而已了,如果想更进一步,还是要靠自己拼,何况朴宰范还时刻想着帮小伙伴一把。
“自由的感觉更好一点,虽然会辛苦”,朴宰范说,“这一次合约到期,我不会续约了”。
“sidushq安排的行程很多吗?”
“不是,但我需要更多属于我的时间”,他看着郑智雍,“你能坚持下去吗?”
自我特色鲜明的人往往不适合被严苛的管理,郑智雍既要顾及组合的行程,也要发展个人的兴趣爱好,时间实在非常紧张,因为他乐在其中,倒不算非常难受,但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朴宰范觉得以郑智雍之才华横溢,如果不能支配自己的时间,未免太遗憾了。而他旁观至今,并没有看到s.m.做出什么让步。
郑智雍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露出了窒息般的表情:“我不知道。”
朴宰范对他的反应很不解,但郑智雍没有告诉他原委。即使是在娱乐圈中,人们对于心理疾病仍然有着诸多的误解,所以郑智雍暂时不打算把金钟铉的情况告诉别人——李泰民除外。
李泰民在听到郑智雍的描述以后沉默了很久,说:“我们那时都以为哥是身体变得不好。”
对心理疾病缺乏了解的人,也无法预见到它会降临到朝夕相处的人身上。连金钟铉自己,也很难得出“我的精神出了问题”的结论。何况一年前他出过严重的车祸,身体的确受到了很大影响。这样一混淆,认识到问题的时间便被无限地推迟了。等到问题渐渐变得严重再寻找解决的办法,对连感情都无法控制当事人来说未免太难,亲友不是专业人士,在这个问题上更无从下手。
连所谓的“专业人士”都不一定能起到作用,听李泰民的描述,金钟铉找过的那位心理医生,实在蠢得让人想拔刀。
“我这些年看过一些心理医生,在首尔的那位是我父母帮忙联系的,我和他聊过,比较靠谱,海外活动的时候,我也去过当地的一些心理诊所”,这就是会多国语言的好处了,“有水平好的,也有不行的,这种职业还不成熟”,他叹了口气,“幸好我没有生病”。真的病人还真经不起庸医的折腾。
李泰民的嘴唇动了动:“哥,你……”
“不要说感谢的话,这对我的创作也很有好处”,郑智雍说,他的眉毛紧紧地锁在一起,年轻俊秀的脸因此凭空老了好几岁,“接下来……接下来……”
“哥,你的状态也很糟。”
郑智雍无力地点了点头:“钟铉哥觉得我应该专心录《dancing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