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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No.17
,她低下头对自己儿子说:“以后你也要给妈妈出人头地。”

    酒过三巡,秦爸看了眼好友,对顾砚之说:“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我外婆那要拆迁了,我回来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秦仁眼皮一跳,随即装瞌睡。

    “往年逢年过节没动静,这一回来就狮子大开口了。”李欣梅冷哼一声显然没好脸色,“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属于你的我的,也太生分了,你爸这身子还硬朗呢。”

    顾砚之淡淡一笑:“这个家里最没资格这么说的人就是你。”

    没错,是李欣梅趁着正房二胎的时候和苏东恶搞,要不然好好的人怎么就受刺激死了,那可是一身两命。

    李欣梅气的脸都红了,她和苏东是为什么走到一起的,这是她不愿意提起更不想回忆的过去,可顾砚之的出现每一次都在提醒她,提醒自己她是怎么通过手段过上了舒服日子,又是怎么在人家老婆面前耀武扬威的。

    “行了。”苏东仰头喝了一杯酒,“你妈的东西都在阁楼,可以收拾收拾,我是你爸,你是我儿子,一家人不要说两家话。”

    别人的家事不好插手,秦仁看情势不对赶紧装身体不舒服溜回家,有些事他不想知道,但现在不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他知道了老板那不为人知的过去,他知道老板有一个很凄凉的家,他还知道老板喜欢男人。

    从来没有留过把柄更没有心虚过的秦仁这晚失眠了,喝了两杯牛奶都不管用,昏暗的灯光下闪现的都是顾砚之带有笑意的眼,就像是捉到老鼠的猫随便老鼠怎么跑,因为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了。

    平心而论他们并没有什么交集,突然被这么一个侵略性的眼神看了,秦仁心慌,总是在想是不是还有什么把柄,可再大的把柄都没有他喜欢男人来的猛烈,他的性取向就是一个□□,哪天和家里坦白,哪天的天就塌了。

    秦仁坐在飘窗上晃着腿,往后一躺直接睡了下来,晚上回来的时候外面下了大雪,现在雪势虽小,可地面早就是白茫茫一片,秦仁拉开了一点窗帘想要看天,哪像余光瞥到对面的窗户,立马惊讶的张大嘴,他在干什么!

    对面窗户里的男人赤身luo体,手里拿着红酒左右摇晃,右手则放在了胯部,托好视力的福,秦仁把男人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或许是舒服了,只见男人仰在沙发上喘着气,健硕的胸膛展露着一副好身材,明明是一副非礼勿视的画面,秦仁却在里面品出了男人的野性。

    他用被子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双眼,耳朵逐渐变红,眼神也左右闪躲了起来。

    骚里骚气的。

    “这么骚的吗……”秦仁低声嘀咕一句再抬头,顾砚之仿佛发现了什么就要转身,他吓的连忙往左边翻身,这一翻直接从飘窗上掉了下来,地上木地板立马发出一声沉闷的动静。

    顾砚之简单的披上睡衣走向窗户,对面有到黑影一闪而过,他抬头将红酒一饮而尽,眼底笑意渐浓,随后“刷”的拉上窗帘。

    对面的秦仁趴在地上用被子盖住头,脸被捂得通红,应该没有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