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的会想要更有权,有钱的会想要更有钱,就连一个乞丐,也会想要数不尽的馒头。
刘禔心想,自己只不过是生而逢时,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罢了。
其他的三个人——刘祉、刘褀和刘祚,哪一个不是跟他一样的想法?
就连那两个应声虫似的外姓王,他们的心里也不是没有想头的。
福汇楼是他特意挑选的据点,它的名字好听又吉祥,肯定能给他带来喜气!
刘祉、刘褀和刘祚早就到了,他们都在等着他。
“大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们到底还要忍他老四多久啊?”第一个开口的是刘祚,他有一双弯弯的眼睛,仿佛随时随地都在笑着似的,然而他那紧蹙着的眉头,又能让人一眼就知道他此时并不高兴。
“是啊,大哥,这满朝文武,除了一部分是父皇的人之外,剩下的大部分可都是你的了。诶?你该不会是怂了吧?”
帮腔做势的人是刘褀,他平时跟刘祚的关系并不好,他们两个甚至还经常斗嘴。他,只不过去想要把水搅得更浑一点罢了!
刘禔听了刘褀和刘祚的话,心里就有点不痛快。
他道:“你们懂得什么?那贾赦不过是一条小鱼,放了就放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你们以为他还能翻得起什么浪花吗?”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神情十分的轻蔑,好像这世间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屑一顾似的。
刘祚又道:“他一个人倒是翻不起什么浪花,但是皇上可以呀!难道你们不怕?”
“哼!有我们在,老四他已经自顾不暇,又哪里还管得了一条小鱼的事情?”
“那可不一定!若你笃定了他不会管,因为什么不干脆一刀两断?”说着,刘祚还用手比了一个刀的动作,同时,他眉目间露出的神色十分的凶恶,就好像仇人就在眼前似的。
“你以为我会做这亏本的买卖吗?”刘禔不以为然道。
他认为,对他来说,杀一个人固然是简单的很。
但倘若他既不能从中获得好处,还有可能引火烧身,影响到其他的事情呢?
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所以,你终究还是怕了吧?”刘祚又道。
刘禔道:“只是他现在并没有伤害到我的利益罢了。你呢?你又为什么非除他不可?”
刘祚笑笑道:“我倒不是非要杀他不可,我只是担心你罢了!”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你们怎么老是纠结在这个人身上呢?”
说话的人是刘祉,他从进了这个房间之后便没有开口。
他一直自顾自的埋头喝茶,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偏偏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他把其他人的目光通通引得看向他。
刘禔回答说:“不是我们偏偏要纠结在一个人身上,是这个人出现的时间太不巧!”
“怎么不巧?”
刘褀惊讶道:“怎么?你不知道吗?”
闻言,刘祉顿时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疑惑的眼神,“知道什么?”
刘褀无奈,只得跟他解释一遍,“江南一带,又开始发洪水了。我们正打算就此事做点文章。”
“哦?昨日我咳疾犯了,还没看下面递上来的奏章。你们打算怎么做文章?”说完之后,刘祉便忍不住咳了两下。“咳咳~”
这时刘祚看了看刘褀,道:“你们说,让老四下罪己诏如何?”
刘褀听后,眼睛一亮,“妙啊!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