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破坏力,在沢田纲吉带着他的守护者们来到彭格列总部时,达到了最高峰。
守护者和暗杀者相互讨厌,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言不合就干架。最初那段时间,彭格列险些被移为平地,直到他们把京子送给沢田纲吉的送别礼物给打碎的时候,一贯好欺负的兔子首领的眼中罕见地聚集起了寒意,一阵白光之中,十座冰雕整齐地摆放在庭院里。
俗话说得好,一有就有二,从那时候起,沢田纲吉就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用起零地点突破毫不手软,并且还有些暗爽。
也是从那之后,彭格列的财政稍稍的好了那么一点。
也不知道狱寺他们和xanxus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彭格列的总部还存不存在。沢田纲吉想到这里,居然有些开始后悔离家出走了,万一他回去之后,彭格列都没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沢田纲吉浑身一震。
他拿出胸前的怀表。
这并不只是一块简单的怀表,这块怀表是在沢田纲吉躺在巨大的白色机器时,白兰给他带上的。
据说,即使是在不同的时空也能联系得上白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知道为什么,沢田纲吉到现在都对那时的场景记忆尤深。
他躺在冰冷的机器上,周围的一片白色让他的眼睛有些不舒适,手脚被拷住的那种束缚感让他想破坏这一切。不过想到可以暂时逃离那群自然灾害,这点不舒适也算不了什么。说不定等他操劳到只剩管光秃秃的脑袋时更难受。他想到那场景都难受。
本来在操作机器的白兰突然停下动作,他的唇微微地张开,脸上没有一贯的漫不经心,“纲吉,”白兰的语气从来没有像这样的严肃。
沢田纲吉将目光投向白兰。
不得不承认,白兰长得是极好的,挺拔的身躯,微微凌乱却有型的白色发丝,精致的脸庞,再加上一身紧身的白色制服,显露出他那姣好的身材,肩上披着的白色外套让他整个人更挺直了。
他严肃的时候,看起来更为的有味道。
没错,就是有味道。
原谅沢田纲吉,他是一个词穷的人,他只能用这么原始的语言来形容出白兰浑身的荷尔蒙。
白兰一步一步地走向了他,那脚步和地面碰撞有节奏的声音,似乎不停地敲打着沢田纲吉的心,让他的心脏也忍不住随着那声音跳动。
沢田纲吉在那一瞬间,慌了神,他也不知道原因。
可是,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白兰走到他的身前,躬下腰,虔诚地讲颈子上的怀表取下来,戴到沢田纲吉的身上。
在沢田纲吉看着那白皙的后颈和白色的尾梢发丝晃神的时候,那似乎还带着白兰身体余温的怀表就戴到了他的脖子上。
“白兰……”正当沢田纲吉想问话的时候。
白兰那张完美的脸放大,覆了上来。那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扫过他的脸,就像羽毛一样,温柔而挠人。
沢田纲吉剩下的话消失下惊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