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件事跟“性”连接到一起,他是内心里喜欢这个人,而不是想要跟他上床,他甚至还没做好跟一个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上床的准备。
他捡起地上撕开的包装袋,伐|地|那|非四个字的字样印在那被撕开的包装袋上,那玩意儿就是春|药。
海雾抓了抓身体十分难受说着:“这是阳川哥给我的糖,吃了很难受,是不是过期了啊?”
他不自觉的去抓身体:“我是不是要死了?完了,我中毒了……”
池君辞此刻彻彻底底失去了语言,这家伙真的没有对不起吃货这两字。
这春|药也是能瞎几把吃的吗?
海雾看到池君辞出神,他一把抱住池君辞,抱住池君辞之后,他的身体才好受了点儿。
池君辞被他抱住怔愣了一会儿,他淡淡的看向海雾,海雾冲着他笑了:“我觉得抱着你比较好受点儿,我今晚要跟你睡。”
池君辞把他抱到床上,海雾一上床就拉着池君辞的手不放,时不时的去蹭蹭池君辞。
他全是无意识的动作,但是放到池君辞身上就是撩|拨。
海雾难受的睡不着,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性”,也不知道人类上床是干什么?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美好蓝天白云,他纯洁的像朵白莲花,也单纯的让人觉得愚蠢,就算到了现在,他吃了春|药,他无意识的想要发泄,身体处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可是他依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
他以为自己吃了过期的“糖”,他以为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可是他不知道在这么两米长宽的床上,池君辞早已经欲|火燎原。
“咦,你身上也有棍子,我身上也有啊,你的棍子痒不痒?我的很痒,肯定是那糖过期了,我以后再也不相信阳川哥了,他每次都骗我。”海雾难受的想哭,眼泪忍不住滑落。
他伸手使劲抓了一把那玩意儿,都抓出一条血痕依然不能止痒。
池君辞见状立刻握住海雾的手,那地方柔嫩又脆弱,一抓很容易发炎,海雾双眼泪蒙蒙的,像四月暮雨。
他亲了亲海雾的嘴唇,海雾回过神来,懵懵懂懂问着:“你为什么要给我做人工呼吸?”
蠢。
真特么的蠢。
池君辞不由得心里发出一声感慨,海雾是真的蠢,蠢的无可救药,蠢得惊天动地。
“你继续做人工呼吸吧,我喜欢你做人工呼吸。”海雾说,他完全不知道在干嘛,他对床事一无所知。
“海雾,疼了就说。”池君辞温柔亲了亲他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