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也太厉害了,竟然能用这种群体性的法术,那要耗费多少灵力啊!
一般一般,其实真没多少灵力,耗费的灵力最多的,是伪造出一朵木兰花。
实话安流肯定不会说,他只高深莫测的摇摇头,“你的境界太低,无法修习。”
不是安流不想教,而是易语堂是个练武奇才没错,但他在法术上,在境界上的天赋真不算高,他走的是以武入道的路,让他学法术,这是逼着战士堆法强。
强人所难。
易语堂叹口气,第一次对自己在法术上没天赋而感到沮丧。
以前他总觉得像师兄这种善于法术的修行之人是弱鸡,现在他反倒觉得,弱鸡没什么不好,至少看上去好看啊。
安流若是知道易语堂的想法,他一定会告诉易语堂,弱鸡也能吊打熊孩子。
“国师!你怎么来了?”
秦瑜琇知道安流过来时,那叫个兴奋,白衡作证,听到这个消息后,秦瑜琇那张成天阴阳怪气的脸上,出现了少年人灿烂的笑容。
然后见到安流本人的时候,秦瑜琇又恢复了阴阳怪气。
明明心里高兴的要死,话说出口却让人听着十分别扭。
怎么的?摄政王府多金贵啊,我还来不得?安流当下便被秦瑜琇的一句话点了火。
开始了开始了,易语堂暗搓搓的计数,他觉得在一百个数之内,他师兄和秦瑜琇肯定会不欢而散。
过往无数次冲突,让易语堂得到了经验。
“摄政王不必多想,若无正事,我绝不会踏贵门半步。”安流气哄哄的怼了秦瑜琇一句,等着秦瑜琇发难。
等了一会儿,安流发现秦瑜琇一个字没说,正眼看过去,秦瑜琇双目无神,似乎是在发呆?
安流这个火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跟你正儿八经说话,你想什么呢?你满脑子都想什么呢?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嘿嘿,安流生气也那么好看,看着真是鲜嫩可口,引人食欲。
秦瑜琇内心小窃喜一下,他才不管安流说话多难听,在他看来,安流真心实意的对他说句话就够了。
他真的害怕了,当初安流修国祚初成时,那无情无欲的仙人模样。
“天色已晚,本王命人准备了美味佳肴,正巧前些日子,本王得了一壶玉液琼浆,不知国师可否赏脸一品?”秦瑜琇绷紧一张脸,掩饰心中的害羞。
他第一次邀请安流吃饭喝酒,感觉特别不好意思。
跟在秦瑜琇身后的白衡快急死了,他可算知道为何安流对待秦瑜琇跟对待仇人一样了。谁看见心上人不是眉眼含羞,笑颜如花?偏偏秦瑜琇这个木头疙瘩,脸崩的跟人家欠了他二百五十万似得。
安流嘴角微抽,光听秦瑜琇说话倒是不觉得什么,但看着秦瑜琇面无表情的俊脸,他总有种秦瑜琇不是邀请他美食喝美酒,而是邀请他吃断头饭喝毒酒的感觉。
罢了罢了,本国师不跟一只鸟计较,毕竟鸟的脑子和正常人不一样。
所以,为什么大秦的摄政王是一只鸟?
大秦药丸。
镜尘说秦瑜琇是个怪物,安流不想用怪物去称呼秦瑜琇,因为他从镜尘嘴中,听到了一种浓浓的鄙视。
那种不屑的态度,让安流心生不喜。
镜尘觉得秦瑜琇的出身根脚太差,所以才会称之为怪物。
安流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