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又狠辣,这些年见惯别人的风花雪月,于他自己而言,他好像在某些方面一片空白。
他已经有很长时间,心中无波无澜,理智沉静得像一潭死水,唯有在看见鬼切还有想起鬼切的时候,才能让他心湖波动。
舒微漾并不是一开始就能像现在这般翻手覆手之间就能将别人的性命玩弄于鼓掌之间,这其中缘由此处不必细说。
且说——
多年前那个雪夜,他的确是狼狈万分,也的确是差点儿叫一群蝼蚁占了便宜。他的这位救命恩人突然冒了出来,一件带着好闻气息的大氅为他遮了羞,瞧着是那么令人感动。可转眼之间又是那么无情,任他脚踩冰雪以命做赌。去到浮玉门,又无视他的靠近,他使手段逼得紧了,还倚强凌弱揍了他一顿。一去多年,独自逍遥在外,却放他一人念念不忘。再相遇连半个眼神都欠奉……
思来想去,他还真是被嫌弃得很彻底,偏偏他就是一个劲儿想凑上去,死皮赖脸的,想想真是挺贱的。
不过——现在还好。人就在他眼前安安静静的躺着,可以由他做任何事。
舒微漾伏低身子,缓缓凑近鬼切的脸。他想知道自己究竟对这个暂且连真实姓名且身份不明的妖怪究竟是什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