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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丢失
    一杯酒下去,安宁有些分不清方向了,抓住七夕的手,笑着应付依上云几句,坐在位置上就不想起身。

    看着眼前人影晃动,御座上的依上云端坐了须臾,脸色突变,未到时辰就吩咐散席,顺势将刑部尚书温玉唤走。

    想来发生了大事。

    萧安宁在所有人都走后,才撑着七夕的手臂,踉跄地往外走,撞到了来往匆忙的宫人,耳旁闪过宫人尖细的声音:“陛下贴身玉佩遗失,赶紧挨个角落找找。”

    她本就有些头晕,被宫人撞到后,更加晕了,眼前晃悠着宫人伏地请罪的身形,“奴婢不是有意的,公主恕罪……公主饶命……”

    七夕有些恼怒,可这是周宫,不好生事,自己扶着殿下起身,低声道:“殿下,您撑会,上了马车您再晕啊……”

    萧安宁面色嫣红,挥挥手示意宫人可以离去,自己晃悠着脚步下台阶,月光下的影子似蹒跚学步的幼童,明玉的台阶有些湿滑,映出了她的影子。

    她停步看着自己的影子,秋日的夜风带来了微凉的气息,一丝温暖也无。

    安宁嘟着嘴,低头晃悠,不乐意道:“这个影子会动,母亲说人站直的时候就不应该动的,这样不规矩。”

    七夕听不懂她的话,自己入太一门的时候,她就已经是少司命了。据说她是太一门内最年轻的少司命,天赋异禀,在修为上胜出了前任少司命。

    但她的筋脉早年受损,让她止步在灵虚境,颇为可惜,而且随着时间久了,筋脉受损愈发严重,近一层,便会损坏一层筋脉。

    是以,少司命早些年就不再修习术法了,维持在灵虚的境界。

    她口中的母亲,却没有听她说过的。

    “殿下,散席了,该回去了,别耽误时辰,宫禁时候到了会出不去的。”

    七夕好心劝着,扶着她往下走,遇到了温玉,她苦笑不已,想带着萧安宁饶过去。

    孰料,萧安宁自己凑过去,笑着呢喃:“温姨……”

    温玉回来带人帮陛下寻玉佩,巧遇安宁公主,碍着规矩过去打招呼,见七夕神色惊慌,猜测出安宁公主真的是一杯醉。

    她吩咐几个宫女送人出去,听着少女的呢喃声,本想近前听清楚,七夕就已经拉着人走了,留下她一脸茫然。

    出宫上了马车,萧安宁已经睡着了,安静乖巧,七夕脑子里闪过‘温姨’二字,颇为好奇温玉与殿下的关系。

    质子府与禁宫离得近,马车片刻间就到了。

    七夕唤人将殿下扶进去,在卧房里看到了温净,顺口提了一句:“殿下醉酒后,看到温大人唤温姨,好生奇怪。”

    温净执着帕子的手颤了颤,随口扯谎言道:“我与殿下相熟,见到母亲她自该唤声温姨,我母亲回应了吗?”

    在七夕看不到之处,温净心慌地吞了口唾沫,若是母亲知道阿洛的身份,那么陛下也会很快就知道了。

    “没有啊,殿下醉得糊涂,温大人好心吩咐宫人送我们回来的。”

    温净猛地吸了一口气,探了探萧安宁的脉搏,扯开话题:“七夕,她的筋脉为何损伤,我问她,又不告诉我。”

    “她的筋脉在玄虚阵内损坏的,若非寂笙少司命及时护住她,小命都得丢。”

    枫糖跳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桌子上,蹭蹭茶杯,喝了口水,“寂笙少司命临危托命,让她做了少司命,不然你以为她好命,那么小就是太一门的少司命。就算是天生血脉,也要经过重重考核的。”

    温净思及往事,依上云当年疯狂的模样,让整个北周为之震撼,玄虚阵后,无人敢与她匹敌,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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