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脸的宫女,不敢顶撞,讨好地说:“奴才只在绣坊和辛者库做过活,没见过场面,不知道规矩,还请娘娘原谅奴才的多嘴。”
“放心,本宫没有怪你的意思。”
佘淑娴动了动手指,示意锦绣抬头,道:“本宫有一事不明,希望你解释一下。”
“娘娘请讲,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
佘淑娴点了点头,道:“既然魏璎珞与乾清门侍卫庆锡的私相授受是一场引蛇出洞的好戏,为何庆锡愿意陪她演这场戏?这两人是否早有相识?”
“这个……奴才只知道魏璎珞第一次在宫中行走路过乾清门的时候便与庆锡搭话,庆锡还曾偷偷跑到绣坊找过魏璎珞。奴才天真,见他们往来亲密,以为两人必定有私情,却没想到……中了魏璎珞的奸计……害了自己,也害了方姑姑……”
说到这里,锦绣垂头,嘤嘤哭泣起来。
佘淑娴又问了几句,确定锦绣无法提供更多的情报后,便让容婉将她带了下去,对珍儿道:“侍卫庆锡如今还在乾清门当差吗?”
珍儿想了一下,答道:“侍卫庆锡前段时间在御花园调戏宫女,被杖责后驱逐出宫了。”
“调戏宫女?他调戏了谁?”佘淑娴问道。
珍儿道:“据说是长春宫的魏璎珞,具体是怎么回事,奴才也不清楚。”
“魏璎珞……又是魏璎珞……”
佘淑娴的眼睛渐渐深邃,略略思量后,对珍儿道:“你这几日多去养心殿走动,若是遇上和亲王,便告诉他,他托袁春望送来的沉香木匣子,本宫非常喜欢。另外请他帮本宫在宫外寻两个人,一个是曾经在绣坊做工的方姑姑,一个是前段时间因为调戏宫女魏璎珞被杖责逐出宫的乾清门侍卫庆锡。”
“娘娘莫不是怀疑庆锡调戏魏璎珞之事另有内情?”珍儿问道。
佘淑娴顺了下鬓角,道:“等见了庆锡,应该就能水落石出了。”
“那锦绣该怎么处置?”珍儿问。
佘淑娴道:“暂时送去嘉嫔那边,等事情查清楚以后,再决定她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