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提出问题:“如果我真的这么苏,那是不是大家在发动战争的时候,我只要劝架就能平息怒火了。”
妈妈:“咦,这个倒还是没试过,当年争夺妈妈的一些对象,可都是打的头破血流。”
爸爸:“当年追爸爸的女孩子们倒是握手言和了,也许存在这个可能,但也不排除狂化黑化现象。”
所以苏的情况导致的后果还不一样对么,为这种事认真思考的自己,真是太傻了。
“我会保护你,直到你找到终生伴侣。”
一直当背景板的桀这样说了一句,虽然他没看我,但我扬起脖子看向了他,信任道:“那就拜托桀了,毕竟拯救地球这任务太重了。”
而且原因还如此羞耻。
将我送到家,也听完了大事,桀离开了。
他不住在我家,他有自己的公寓,但他从来没有邀请我去做客。
从自己的房间窗户能看到楼下离开的桀,我托着腮望着,不禁想起找伴侣的事情。
既然是终生伴侣,那一定是自己也会心动的吧。
我首先应该会从没被自己苏到的男孩子开始找起,当然,如果互相喜欢那再好不过了。
虽然是这样想的,我也没喜欢过谁,更没谈过恋爱……
想了许久,我的脑子里冒出学校校草伊泽的模样。
“别动。”
“头发扎到我脖子了。”
某人艰难地挪动了半分,头发照旧还是扎我脖子上,我放弃推开他的想法,就老实当靠枕。
这样近距离的姿势,倒是方便他和我说悄悄话了。脑袋一抬,将嘴唇对着我的耳朵,他压低了嗓音,嘲讽地说了一句:“我是你弟弟?”
“只是为了配合卖惨效果,别在意。”
“哼,爱占便宜的面瘫女。”
从他的声调里听出了笑意,要不是他伤着,我一定会拧他的脸,绝对的。
司机载着我们到了开发区的红灯一条街,狗率先跳下了车,我扶着罗安随后踏出。
这是一片政府默许存在的合法的红灯区,排解寂寞的男男女女充斥着街头,连空气里都染上了酒气、色|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