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好像看到了罗杰斯队长，是他送你过来的？”克拉克一边帮她倒果汁一边问道，“要沙拉吗？”
“嗯嗯，因为他不太放心。”伊妮斯说，巡视着桌上的餐盘，“要的，要沙拉，都来一点，我不挑食。”
克拉克笑了，看着伊妮斯巴巴地等着他的样子，忽然就有了种喂小奶猫的成就感。
“复仇者联盟的大家应该都不太放心吧。”他笑说，“我和布鲁斯也都很担心。”
克拉克把果汁和沙拉放在伊妮斯面前，布鲁斯帮她拿好了新的刀叉和餐巾，听见这话便看向她，点了点头，有些无奈。
“昨晚发生的事……我想，不只是我们，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冲击。”
“伊妮斯，你要来大都会吗？”克拉克问，语气很有几分热切，“大都会有超人，他会保护你的。”
“……”伊妮斯眨眨眼，“纽约有美国队长和钢铁侠。”
克拉克意识到了自己话里不妥当，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我也没有说他们不好的意思，只是——”
布鲁斯慢条斯理地给吐司抹果酱，一边说：“克拉克，你要是再挖复仇者联盟的墙角，我敢保证斯塔克绝对会把星球日报买下来然后辞退你。”
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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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妮斯很失礼地笑出了声，尤其是布鲁斯一本正经的样子几乎要让她绷不住表情，只得低头咬着吸管闷笑。
“韦恩先生什么时候回去？”
“三小时后的飞机。”布鲁斯说。
“这么赶？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想要留克拉克在纽约玩几天，原本还以为你能一起呢。”伊妮斯说，努力让自己的客套话显得真诚一点。她当然知道布鲁斯不可能留下，蝙蝠侠可舍不得离开他的哥谭，一个晚上不在已经是极限了。
克拉克不解地扭头看她，似乎是想问伊妮斯什么时候打算邀请的布鲁斯，伊妮斯差点忘了这氪星人的耿直和傻白甜属性，好在最后他并没有说什么，默默地又回过头吃烤面包。
布鲁斯把伊妮斯和克拉克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他咳嗽了一声，拿起咖啡杯喝了口黑咖啡，挡住就快要忍不住翘起的唇角。
“会有机会的，伊妮斯。”布鲁斯说，钢蓝色的眼睛在窗外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更为剔透，“听克拉克说你在纽约大学念硕士，我记得纽约大学和哥谭大学经常会有交流活动。”
伊妮斯的脸色一下子僵住。
“……啊，是吗。”她干巴巴地笑了笑，“那我一定会努力争取名额的。”
布鲁斯微笑：“我相信你做得到的。”
伊妮斯：“……”
一顿早餐吃完，布鲁斯也该走了，于是餐桌上又只剩下克拉克和伊妮斯。
“克拉克，托尼说下午可以给你两个小时采访。”
“真的？”克拉克惊喜道，“多亏了你，伊妮斯！你真的帮了我很多。”
“不客气。”伊妮斯笑眯眯地撑着侧脸看他，“那么，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纽约攻略了？你能留几天？”
“两天……两天或者三天吧。”克拉克说，而后解释，“你知道的，算上斯塔克先生，我手头上还压了几篇采访稿没写。”
采访稿当然是原因之一，但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是超人可不能离开大都会太久——就算他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