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维相悖并不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而这件事上,他主动选择了退让。
“我没有及时告诉你,是我的失误。”赤司在讲述之前率先表态,这是相当讨好的表达方式,“我本来起码想赢得这场比赛后,再告诉你一件称得上是高兴的事。”
真央领悟了会,扑闪着眸子里映出惊讶的色彩:“你不认为成为队长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吗?”
赤司斟酌着中肯说:“在我看来这是责任,并非喜悦。”
“可也是对你能力的承认啊。”真央发觉赤司的想法在某种层面上相当有自苦意味,她想简单的表达自己的看法,“如果把每件事情都从责任的角度来剖析,那好像世界上都没有足够值得庆幸开心的事情了,就好比大满贯,也意味着不能输、会失去其他人的期待……认识到责任当然是有担当,不过有时候也要适当放松一下嘛。”
真央觉得赤司这人过分自律了,或许是家族的精英教育致使他过早明白了自己所肩负的责任非比寻常,不过即便如此,有自家哥哥作为标杆比较,真央还是觉得许多事情不过是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罢了,有时候改变一下就能够开心许多。
“如果有能够开心的角度,为什么要从不那么开心的角度看呢?”真央眉眼倏尔一弯,颊边的酒窝浮沉隐现,眸底从光亮的霭隙透出海蓝色的广阔,“我不觉得征君成为队长只是责任,我觉得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所以想为你庆祝。”
不是随便就心血来潮的请人吃饭,是因为现在才知道,觉得应该为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