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忘了,我全记得。
库赞默默往后退了一步,拉了一把旁边的萨乌罗,感觉自己后背有点凉:“萨乌罗啊,我以前有没有惹到阿离?”
“啊?你什么时候没惹她?”
刚满二十岁的青年海军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给好友做份冰沙,看在食物的份上原谅他。
我感觉萨卡斯基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扭过头还咳嗽了一声:“那个,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扭头对着波鲁萨利诺翻了个白眼,我转身就看到库赞恭恭敬敬地给我端来了一杯冰沙:“阿离,请用。”
“……”
我抽了抽嘴角,接下这一杯粉红色的草莓味冰沙,默默地给自己挖了一口:“挺好,还有什么事么?”
“没了。”
萨乌罗直接笑出了“跌略喜”这种他平常顾及形象都不会笑出来的奇特音节,抓着库赞大步离开。我戳了戳手里的冰沙,扭头看到萨卡斯基的表情咳嗽一声:“那个,看你好像很想吃的样子?”
萨卡斯基的表情瞬间凝固,我默默地勺了一勺:“要不要?”
“不用了,你慢慢吃。”
他抬手拉了一下鸭舌帽,我也不想端着冰沙到处走,找了张能够看到大海的长椅坐下,我和他中间割开一个拳头,一点都不亲密。
这方便了我啃冰沙。
一点一点挂着冰沙的边缘,我能够感觉到从嘴巴里到胃里都是凉的。不是那种寒冰一样的凉,是很舒服的那种凉爽。
库赞的冰真不错,以后要不干海军了,可以考虑去开一家冷饮店。
我似乎已经把每个人“如果不干海军”的出路都想好了,库赞冷饮店,波鲁萨利诺灯光师,萨卡斯基卖火山岩。
完美。
吃着吃着我就笑了出来,也不管萨卡斯基愿不愿意听就在兴致勃勃地和他说我给他做的职业规划,偶尔一个转头就看到他拿着帽子一脸无奈地看着我,我笑得就更厉害了。
“所以,要不要吃?”
“你吃不下了。”
我心虚地用手戳了戳手里还剩下大半的冰沙,然后被他接了过去,精准地扔进了垃圾箱。
“库赞做的也就那样,走吧。”
你是在打击报复么?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萨卡斯基。
海军日也就这样快结束了,我最后和萨卡斯基去见了我们两个共同的老婆dd729,发现dd729因为受损停在船坞里面泡澡刷修理厂成就,我们也就不去打扰她了。
“那么,最后……”
“嗯?”
我看着太阳落下海平面,最后一丝余晖也逐渐消散。天空被分成两层,夜幕一点一点地推进,却又让天空染上了一种瑰丽的橘粉。
我很喜欢这样的天空,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然而在转过头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俯下来,近到让我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
近到,差一点点,我就碰到他了。
心脏骤停了一下,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声音明明是我听习惯了的声音,低沉中有一点沙哑,在这个时候却让我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不知道把手放在什么地方,不知道应该看哪里,不知道应不应该开口,不知道应不应该……
“闭上眼睛。”
我看着他闭上了眼睛,然后感觉到唇上被轻轻触碰了一下。比我的烫一点,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