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我想去看看波鲁萨利诺。”
“我知道,一起去吧。”
隔着玻璃窗我看着曾经和我打闹的黄猴子平静地睡在床上的样子,脸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不允许任何人的探视。
我看到萨乌罗坐在轮椅上仿佛觉得自己特别丢脸地抬着打上石膏的腿,库赞憋笑着不说话,对着我和萨卡斯基笑着点头,然后把他推进了厕所。
没忍住笑了出来,我突然觉得萨卡斯基似乎松了一口气。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和我一起走出了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迎着阳光仿佛是心血来潮,又像是计划已久地开口。
“阿离,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