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我和卿天面面相觑,樘樾在一旁懵懵懂懂。
“当然有区别,区别大了,一个是为了输赢,一个没有输赢。”凤凰起身,一手揽过小樘樾,不再告诫卿天,反而捉着樘樾双手说:“小樘樾的做法就不错,日日里在河边钓媳妇,钓的是个心甘情愿,这叫两情相悦。
…………
这明明是我告诉樘樾的法子,当年凤凰不就是这么上我钩的么?照他的来,都是用抢的!!!
凤凰这是在肯定我,比他更高明?
我满意地点点头,终于有一项能胜过凤凰,此事他是被我教化了,甚是欣慰,甚是欣慰……
前几日夜里,凤凰对我说暮辞不在了,鎏英忙于魔界公务,卿天的教导之事我二人免不了要多操心,果然这时他索性将话说开了,也不管卿天听不听得明白。
“卿天你,有没有想明白,自己抢人的行为,是想要两情相悦,还是一厢情愿?”
“自然是,是……”卿天本欲脱口而出的话被一口吞下,好像自己也突然不明白。
她觉得自己要回去好好想清楚,于是拜别。
凤凰见她离去,对我坦白说这话的缘由。
“上一次我与那位昆仑首徒聊了一会,他直言相告,自己和卿天只是在青城山打了个罩面,几百年里每次见面皆是斗法,连话都没有好好说上过几句,卿天怎么能算得上对他情根深种,大概不过是心念一起,魔障碍目罢了。你以为如何?”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倒觉得,卿天不像是一时冲动之下的玩闹,因为掳人不成所以折腾了几百年。”
我表示不赞同此种说法,这感情的事情,我们女子的感觉总是要比男人更加细腻、真切几分。
“若真的是情之所属,也不知是幸与不幸。”凤凰长吁一口气,似是想到了什么,将我拥入怀中。
我知他意思,就怕这二人,皆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看不清对方也识不得自己,缘来时情浅,缘散时情深。
有几人能像我和凤凰这般,还有机会重来?
若我不是花神,能使鲜花常盛不败。
这凤凰花也就只能开两季,一季缘来,一季缘去。
来来去去里,天人也身不由己。
几日后,卿天再来寻我,向我讨教如何收服一个男人的心,毕竟我可是收服了六界之中最骄傲的那只凤凰之人。
这个问题,我好好思量了一番。
靠美色?不不不,凤凰才不是看中我颜色之好,要不然当年凡间历劫,面纱覆面他也不会爱上我了。
靠聪明才智?可是做他书童的百年间,我背书背得磕磕绊绊、颠三倒四,修炼灵力打瞌睡打得东倒西歪,修炼法术也是变王八不成反缺了桌子腿。论聪明才智在陂湖禀量、天赋过人,历任火神中灵力最高的凤凰面前就是个渣渣。
既不是外在,也不是内在,我总不能说,凤凰看上的就是我的笨手笨脚吧,那在小辈面前也太没有面子了。
他是怎么对我情窦初开的?我回忆了一下初到天界那一百年,想起狐狸仙对我的谆谆教导,灵机一动,比出一个三的手势。莫测高深道:
“一共有三招。第一招,谄媚伺候之。你也莫要每次都找他打架了,可以做点别的事情呀,比如……”
“比如什么?”卿天急急问。
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