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呢?”华织瞪了岐月一眼,但转头又琢磨着岐月每日妖女魔女的萦绕身边,自称潇洒美男,最是精通男女之事,便忍不住开口,“岐月,祖宗请教你一个事情。”
岐月闻言将野山鸡随意扔在地上,拍拍手严正以待,“祖宗请说。”
“就是那日啊,润玉巡查万妖界的那日,你不是在调|教一个‘蜘蛛精’吗?我就开玩笑跟润玉说,‘岐月厉害吧,如果换做是你,肯定不行’,这话有问题吗?”
岐月眨眨眼睛,半晌后扬高了语调,“这问题大了去了啊!”
华织双腿一盘,虚心请教的模样,“怎么说?”
“这男人啊,最听不得别人说他‘不行’,若是哪个女妖敢这么说我。”岐月浅红色的瞳孔一缩,冷哼一声,“我定叫她数天不能下床!”
看岐月龇牙咧嘴的样子,华织后背一凉,“这么严重?”
“当然!事关尊严!”
“受教受教了。”华织冲岐月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临了又指着岐月脚边的野山鸡道:“我瞧着它生了些灵智,放了吧。”
经岐月这么一点拨,华织茅塞顿开,决定反其道而行。
接下来几天,天后陪同天帝视察六界,去鸟族见天帝放粮,赞叹一句“相公真棒!”到水族见天帝逗弄那些小鲤鱼,赞叹一句“相公仁爱!”抵达万妖界天帝哪怕呛妖王岐月两句,天后都要夸一句“相公口才了得!”
一天下来,润玉看向华织的眼神深得不能再深。而华织见润玉面色始终带笑,不由得在心底夸自己一顿,太聪明了有没有?
回到璇玑宫,润玉示意魇兽出去玩,然后牵着华织进了大殿。
华织正想同润玉说些什么,炽热的气息迎面压下,华织直接被润玉压在门板上,她的双手被男人禁锢在头顶,瞪大眼睛望着润玉看起禁|欲又实则非常欲的样子,三两下就被撩|拨得双腿发软。
“别……等等!”华织口干舌燥地找回一丝理智,推了下润玉,气喘吁吁地问道:“怎么了?”
“我口才了得。”润玉修长带火的手指抚上华织的红唇,“仁爱”,往下,蹭了蹭女子优雅的锁骨,“真棒”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却仍旧四平八稳地解开了华织的衣带,此时此刻,润玉眸色有深不见底,隐隐浮现几分笑意,“你真这么认为?”
华织忙不迭点头,“对啊!我……唔……”
天帝陛下哪儿还给她解释的机会,吃干榨透才是王道。
餍足过后,润玉侧身躺在软榻上,眉眼温润,一只手搭在华织腰侧,睡得安稳。
华织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心道明天就去万妖界找岐月,岐月这说的,分明……分明就是错的啊!比“你不行”还能引得润玉“兽|性”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