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别人说闲话？」
「什么闲话。」
季悠然不懂这个人脑子是怎么想的，但她想到了就要提醒一下，「男总裁女秘书……什么的，听着有点犯规哪。」
「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吗？」
吃了一记爆栗，季悠然就老实坐下来了，「好吧，你别嫌我笨手笨脚的就行。」
李泽言再次确认他的眼光不会有错，「放心，在我手下你不会碌碌无为的。」
季悠然却觉得亚历山大，「但愿如此。」
魏谦这个人倒是很有耐心，真的花了很久的时间放下工作教导季悠然，「第一天要弄懂的就是总裁的行程。」
「我这里有未来一年之内的行程安排，你之后帮总裁安排会议或者出差什么的，一定要错开才行。」
看着这密密麻麻的行程单季悠然就头疼，魏谦看出她的难处，「其实跟在总裁身边很简单的，因为总裁比我们聪明，一直以来都是他提点我们。」
「李总过目不忘，观察力又强，有很多事情很多人，都是他自己记着自己认出的。」
季悠然侧身眺望了下总裁办公室里的人影，此刻李泽言正站在透明玻璃前看着这里，等发现季悠然的视线却不自然的躲开了。
总裁办公室有四分之三是雾化玻璃，几乎看不清里面的任何，但在助理办公室的角度正好是透明玻璃，可以看清里面二分之一的情形。
季悠然累了困了伸懒腰伏桌子的时候，就能转过视线看一眼那里，看到李泽言在的时候就很安心，不在的时候却有些落空。
※
下午李泽言从会议室出来，手里还拿着厚厚的一沓资料。
「刚刚是远山集团的人过来了？」
「嗯，他们请求华锐的融资，但李总没有答应，因为觉得给出的数据报表有问题。」
季悠然不明觉厉，「他一眼就能看出有问题？」
「当然不是，」魏谦抬了抬眼镜解释道，「总裁平日里就一直在查看融资对象公司的相关数据，可是这回跟他以往的分解有误，一场会议就没有完全谈拢，等十分钟之后再做决定。」
「数据有问题……么。」
季悠然坐回自己的位置，也找出远山集团的资料，看清楚了具体公司的详情，然后双手覆盖到键盘上。
魏谦出去给李泽言倒了杯水，而李泽言正靠着总裁办公室的玻璃门看报表。
她或许应该帮一下李泽言，犹豫片刻的季悠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u盘插入华锐的电脑中。
本以为会有些困难，但当她实施黑客入侵的时候发现华锐的网络非常便捷，几乎是三下五除二搜索到了远山的内部资料，然后刷刷刷的打印出来，季悠然并不知道哪些是有用的，只能一股脑儿的搬到了总裁办公室，李泽言不禁皱眉，「那是什么？」
「哦，远山的资料，我刚从他们的根目录里调来的，有些被删除更改过，但根目录里不会有错。」
李泽言走到办公桌前，随手翻阅了下，然后像是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宝藏一样亮起了眼睛，「就是这些。」
「不过——」
他明白季悠然的能力，季悠然当然不会这样坑他，「你放心，是用我的硬件入侵的，只是接了你们华锐一个网而已。」
第二场会议就要开始了，李泽言听到魏谦的提醒拍了下季悠然的脑袋，信心翻倍，「我去去就回。」
果不其然，在正确资料的助攻下，李泽言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凯旋了。
而被打击到的远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