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陷入恐慌之后,抱头瘫坐在原地,「她……她的死真的跟我无关……是她、是她自己不好,偷偷跟我进了工厂,她看到了不该看的……我救不了她,不然我也得死!」
「她被拖进了工厂?」
新郎表情惊悚的点头,「我后来……也问过……但金秘书说让我、让我别再想了,他让我给钱给他,他来帮我解决掉网上的舆论。」
「都是他!」
「都是他怂恿我的!」
周棋洛拍拍他的脑袋,「这就对了嘛,找到始作俑者,送他上路,或许你还有一线生机呢?」
季悠然比较担心受到牵连的elf,「这个财务漏洞要是被披露出去,elf是不是就要破产清算了。」
「这只能算是自食恶果了。」
周棋洛拿过季悠然的电脑放在化妆桌上连接了elf的内部网络,他不用分秒就调出了很多资料,「elf前一周还宣告要去海外设立专柜,看来很快上面就会查出资金缺漏,这个海外业务怕是泡汤了。」
新郎抓着周棋洛的裤腿,痛哭流涕道,「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变成穷光蛋啊!」
周棋洛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人能救他,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停止转动的时钟,以及下一秒就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新郎官,感慨道,「看来救世主来了。」
此时李泽言推开了房门,「十分钟到了,elf的事情你们不用多管,交给华锐就行。」
「你是要吞并elf吗?」
「华锐旗下还没有珠宝商,有一家也是不错的。」
周棋洛挑眉,「我可听说了,elf十年前在非洲买下的金矿开发权才两亿,将来的成果足够他们翻几十番。」
「那个金矿这么厉害?为什么不一下挖空它,不就可以解救elf的危机了吗?」季悠然不解。
「杀鸡取卵,可不是聪明的办法。」
「那你就要趁火打劫吗?」
「这是一本万利的方法,elf不会破产,他的家人也可以继续保持他们的经营权,维持着体面的生活,否则,」李泽言冷笑了下,「这些负面/新闻要是被曝出去,不仅elf的股价会跌到退市,他们一家人也不会再受到股东们的信任,很难东山再起了。」
李泽言说得也有道理,季悠然并不关心,「那elf的事就交给你了,你是要跟他谈判吗?」
「不用,他横竖只是个坐享其成的小少爷,我会跟他的爷爷去谈的,那个人正在跟白上将聊天。」
李泽言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我跟他爷爷协商之际,我希望还能提得到他。」
「提得到?」
周棋洛解释了下,「就是说他还没挂,哪怕进了局子也能被提出来。」
「这新郎官是elf唯一的股权继承人吧?这个……不算是要挟吗?」季悠然纳闷地看着李泽言。
「并没有,」李泽言走到新郎边上,叹了口气,「难道一手壮大elf的人会分不清到底应该把elf交到谁的手上?一个败家子,还是华锐?」
周棋洛起身,「那可真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我们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吧?还要阻止婚礼的进行吗?」
「阻止婚礼有什么用,婚礼只是个形式而已。阻止了它,反而会让市长挂不住面子。这些内幕,相信不久后市长一家就会知道,到时候就由他们自己判断。」
李泽言说得轻轻松松,季悠然却有点可惜,「新娘岂不是太倒霉了……」
「也不算吧,」周棋洛告知她真相,「其实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