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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往倍受掠夺。

    又因本身执念,老头开始教导谢仪读书习字,望她能开化博学,免受剥削。

    到了去世前,他特地交给谢仪一封书信,若她愿意,自可前往宿州虹县,于泉渊书院找一位教书先生,他能助谢仪入学。

    从漳州到宿州又是一段漫长路途,于谢仪而言,过于危险,谢老头并未强求。可话虽如此,谢仪看得出谢老头对此是怀着希冀与恐慌。

    女子科举前所未有,谢老头虽有此念,却不曾开口。然这科举执念过甚,犹豫临头,他还是颤抖着手写就这最后一封书信。

    谢仪默然处理完老头的后事,毅然带着书信前往宿州,去寻一位名唤柳思远的先生,他与老头本是同窗,虽然彼此间有身份落差,然常有书信往来。

    见是故友之子投奔,柳思远在考察了谢仪的功课后,便欣然地相助她度过了泉渊书院的入学考试,一直到今天。

    此道艰难,谢仪跌跌撞撞走到今日,为了隐瞒身份,谢仪并没有随着众人在泉渊书院居住,也拒绝了在柳家暂住的想法,一直靠着卖字画在外头租住,一个月八百文的租金让谢仪有点吃力,但也不是供不起。

    为难的是笔墨纸砚的钱,但泉渊书院对这等学子有着厚待,谢仪才学骑射无一不佳,学院自是包圆了这部分的难处。

    ……

    次日清晨,谢仪刚起身,就听到门外敲击声,“谢仪,我带容若过来了。”

    谢仪站起身来,出外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两个穿着学袍的学子,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

    左边是个俊俏的黑小伙吊儿郎当地靠在门框边,他便是刚刚开口的张元渠,右边的沉稳少年是刘若然,容若是他的字。

    这两人都是谢仪在泉渊书院的同窗。

    泉渊书院地处宿州虹县,位置较为偏远,然泉渊书院依旧是闻名遐迩的书院,盖因此处有一师长,名为张太远。

    谢仪正是拜在此人门下,暂且按下不表。

    “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谢仪并不忌惮让旁人看到屋内的简陋,打开房门让这两个一起进来,“夫子不是让我们在家温习,过两日又是学考了。”

    泉渊书院每个月都会考究众位学子的能耐,若是能在考试内拔得头筹,自然是风光之事。

    张元渠溜着进到屋内,对着简陋的房子习以为常,毫无形象地瘫在这屋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谢仪,你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难道没听说这段时间朝廷出事了吗?”

    谢仪带着刘若然坐在床边上,倒是不怎么在意其他人触碰到床铺,反正也只是一张简单的床板。

    “我们只是普通的学子,连功名都没有,关心这些作甚?”谢仪淡然地瞥了他一眼,对张元渠想要说的话不大在意。

    她不是那种好高骛远的人,即使进了泉渊书院,那也不过是踏在科举的起点,距离终点又何止十万八千里,看得太高望得太远不是什么好事。

    张元渠俊脸上带着哀怨,“容若,我就说谢仪这小子对这些一点都不关心,你何必巴巴地带着我跑过来。”

    谢仪和张元渠、刘若然的关系没有好到卧榻而眠,但也是时常交流的。

    毕竟他们几个都是夫子喜爱的学生,学考的榜首更是他们几个轮流坐,遇到想聊的事情,他们两个自然不会舍下身份同他人说道,自是来找这个能和他们相提并论的学生。

    他们本就是天之骄子,有这样的傲气很是正常。

    张元渠是泉渊书院山长的孙子,张山长桃李天下,虽不为官然门脉却遍布朝堂。张家更是宿州世代的书香世家,惹来多少人称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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