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还是扒着自家闺女的裙子。宫中的内相前几日来府里了,张嘴要了一千两银子,说是借,哼,还钱的日子谁敢指望。”
“好大口气,一张嘴就是一千两银子,不是小数了。”
“我看了,这府里早晚都是贾老二的,现在花在了他女儿和儿子身上,他媳妇管家再中饱私囊,到时候老太太去了,分家的时候我也只剩些破桌子烂凳子了。”
贾故脱了鞋袜把脚放在溪水里,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你想如何?”
“他花钱我也花钱,我买了字画,买了美妾,买了好酒,这个府邸是我的,为什么花着我的钱都在鄙夷这我没用。我想当家做主呢,老太太同意吗?贾存周同意吗?马上宫里就有娘娘了,你说娘娘愿意吗?”
“我有一处别院,你要不搬过去住,实话说,荣国府早就不是你的了。”
“不行,我才是一等将军,我才是主人。”
“有你这种比客人还像客人的主人吗?”
“我不管,我的家,花我的银子,使唤这我儿子,埋汰着我闺女,嘲笑着我......”
贾故把鞋袜穿上,“我给琮儿找了一个先生,不管是不事读书的种子,总该让他去读读书,来日去科场上走一遭,要是真的运气好,我做叔叔的能不照顾着他。你平日里对他也多上心,咱们年纪一样大,我已经不指望再有儿女降生了,你日日饮酒作乐,酒色太过,也难再有子嗣。先顾着眼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