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给诸位先生了,要是那小子不好好学,我亲自给他一顿家法。如今才知道,不是想学就能学的,我这真的是学不好啊,我一看书都想睡觉,而且睡的特别香......说来羞愧,喝酒喝酒。”
“其实,您到了如今,也不必再学了。”
“不不不,最起码要知道人家骂了我老贾,我要文雅的骂回去,北地那套骂了奶奶骂爷爷,骂的祖宗十八代那种不够文雅,那都是阵上叫骂,挑的了对方火气,气的人家乱了方寸,放京都不适用。”
戴先生放下酒杯,“自从北地回来,不止是我们老哥几个不适应,怕主公也是不适应的。咱们在北地,刀头上舔血,谋对方一城或是一战,整日里尔虞我诈,刀刀见血,到了这京都,就好像是老虎进了笼子,神兵入了库房,再没有了那种战战兢兢,锋芒在背之感了。”
“先生这次计将安出?”
“听说宫里贾嫔怀的是个男胎。”
以前谋城,以后谋国,贾故知道他的意思了。
“先生之意老贾明白,老贾虽然不读书,但是也听过茶馆里的先生们说古,昔日刘邦与项羽争,有人给刘邦献策‘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我等是皇上治下的良民百姓,从无其他念头,先生可明白?”
戴先生点点头,举起杯子,和贾故碰了一杯,他自然明白这个贾故的意思。而贾故也明白他的意思,他们相伴这么多年,自然不畏惧朝廷里的倾轧,而他们,也不怕朝廷里最最严重的倾轧------从龙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