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抽出小书架上面的天文课笔记本,阿莎梅尔迅速翻到目标页,上面画着几颗星星运转的轨迹图,下面写着:
天鹤座是南天星座之一。位于南鱼座的亮星北落师门之南,杜鹃座之北。天鹤座是1595-1597年成为12个南天星座之一。
阿莎梅尔有些哑然地想到,自己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一个线索忽略了,格诺丝.贝德维尔名字中格诺丝正是天鹤座的含义啊。校长室邓布利多说斯内普教授和她生母是最好的朋友,阿莎梅尔起初只觉得是那种说的上话的好朋友,但是那种朋友能让自己守护神都是另一个人的模样吗......
满脑子想法的阿莎梅尔怔怔地躺在床上,斯内普教授和贝德维尔真的只是朋友吗,就没有一点不同寻常的地方吗,她脑海中一个又一个疑问冒出来,但是斯内普教授不可能告诉她的。
阿莎梅尔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对格诺丝.贝德维尔的了解还是不够多吗,每当自己以为揭开她神秘的面具时,却不料脸上她还有一张面纱。
怀着沉重的心情,阿莎梅尔在床上辗转难眠许久之后才进入梦乡。朦胧中阿莎梅尔感觉自己又看到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第二天一早,阿莎梅尔感觉无法直视镜子中自己的脸,胡乱地用清水把脸抹了一下。
接下来几天,阿莎梅尔把疑问狠狠地压在心底,心无旁骛地熬制魔药,她魔药水平也开始在不断地实践中大大提升,更别提身边还有一位药剂师协会认证的最年轻的魔药大师可以询问。
虽然看着一瓶又一瓶优秀品质的魔药从她手中出现,心中充满了喜悦与自豪,但一连着好几天都被熬制魔药的雾气熏着,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清苦味,阿莎梅尔更喜欢闻比较甜的香味,苦味她真的接受不能。
“教授,我可以熬一些比较好闻的魔药吗,这些魔药闻起来都跟黄连差不多了。”阿莎梅尔在给第二十瓶感冒药剂装瓶之后,终于忍不住向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斯内普教授提议。
然而魔药大师的关注点总是与旁人不同,“黄连是什么?”
“...是中国的一种草药,有清热解毒的效果,是所有草药中最苦的。”阿莎梅尔想不出来为啥教授突然对黄连感兴趣。
斯内普教授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经过两个礼拜的相处,阿莎梅尔立马知道教授已经燃起了兴趣,“黄连在伦敦唐人街的药材店可能有卖的.......”
斯内普教授把单手书合上,“现在我们去唐人街一趟。”
阿莎梅尔:...教授,你这说干就干的性子让有拖延症的我很羞愧啊,不过两个星期没有放风还是挺期望去外面遛遛。
斯内普教授给自己施了一个混淆咒,身上的黑袍变成外边大众上班族穿的长袖薄衬衫,倒也不显得突兀。
阿莎梅尔看着教授伸出的一只手,“教授,您不会是要幻影移形吧?”
“福尔摩斯小姐有什么意见吗?”斯内普教授皱了皱眉头。
阿莎梅尔伸出双手攥住教授的胳膊,“...没有。”突然想打人怎么办。
还未等阿莎梅尔做好心理准备,一阵挤压之后就来到一条小巷子中。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阿莎梅尔开心地跟上前方斯内普教授的脚步。
出了小巷子,外面就是人声鼎沸的华人街,许许多多黄皮肤黑头发的人从她身边走过。阿莎梅尔心中有关于熊贝尔的记忆又被缓缓勾起来,她开始想起生活十八年的华夏国,可她却被一个苹果砸中成为一个英国人。
一路上,阿莎梅尔沉默地跟在斯内普教授身后,七拐八拐地终于来到用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