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每个人都没有扮演正确的角色。”纽特目光温和平静,让阿莎梅尔想起另一个男孩——塞德里克。
“你很自责,但是,这件事和你并没有多大的关系。鹰头马身有翼兽是极其高傲危险的神奇生物,而神奇生物课的教授一开始把这么危险的生物带到课堂上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教授该做的。即使你什么也不做,新教授依然会让你们跟鹰头马身有翼兽相处,你的朋友依旧会挑衅它,他还是会受伤。”纽特声音似乎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魔力,这是阿莎梅尔第一次从一个见面不到一个小时的人身上感受到的。“你自责的是你认为自己可以改变事情的轨迹,但是你失败了。”
“......时间转换器是唯一可以救巴克比克的办法,但是却被我搞砸了......”阿莎梅尔第一次觉得自己在时间面前是多么渺小无助。
“唔...跟我来。”纽特站起身来,连草屑也没拍,把阿莎梅尔拉起来向禁林走去。
穿过纵横交错的古植,纽特把她拉到一棵散发着乳白色光晕的参天大树前,细碎的枝条柔顺地垂下来,仰起头都看不到树冠。
“这是禁林中最大的护法树,你摸摸看。”纽特把阿莎梅尔的手放到凹凸不平的树干上。
手心源源不断传来一阵温热和脉动,阿莎梅尔第一次见到这么神奇的护法树,因为八眼巨蛛的缘故,她除了一年级之外就没有去过禁林。关于护法树的了解也是从草药学课本看到的,只是知道它可以抵抗黑魔法的诅咒,但因为不是考试重点,她当时只是扫一眼带过,没有放入记忆宫殿里。
“我每次遇到一件不开心的事,我就在那个树洞里放一颗蛋白石,然后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都存在那个树洞里,我就只剩下开心的事情。”纽特一只手指了指十英尺高的树洞,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晶莹剔透地白色石头,“这个给你。”
阿莎梅尔接过带着纽特体温的蛋白石,顺着树皮粗糙的表面,几下就爬到树洞前面,里面已经塞了十几颗蛋白石,上面似乎还刻着一些东西,但阿莎梅尔没细看,只是把石头放进树洞之后轻盈地跳到地上。
“cool!你打魁地奇吗?”纽特竖起大拇指,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脸上的雀斑都变得活泼起来。
阿莎梅尔心情好了许多,听到纽特的提问,想起魁地奇球员之间打招呼的方式,面露微笑。
"are you a seeker, newton"
[你是寻找真相的人(找球手)吗,纽特?]
”i'm more of a chaser, actually. and, you?”
[其实我是追逐的人(追球手),你呢?]
“i am the protector.”
[我是保护的人(击球手)]
一个小时后,阿莎梅尔跟着纽特往霍格沃茨的城堡走去。
“我先带你去找迪佩特校长,他会帮助你的。”纽特发现身后女孩走得很吃力,意识到自己跨步太大,脸红地放缓了脚步。
阿莎梅尔看着前面纽特放慢的步伐,赫奇帕奇粗中有细的性格在纽特身上发挥得很好,让她想起魔法史课本上关于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