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没了耐性,独自相邀进竹林深谈。穗禾一直知道自家爹爹蓄谋屠龙之术,自己要在爱人与亲人间做选择,十分为难。王位争夺,血流成河最不济就是两败俱伤。无论谁赢谁输,穗禾断言让锦觅与其余人皆不好过,发誓报仇。
锦觅担心南平侯派穗禾来试探自己,听到穗禾辞色俱厉指责自己与南平侯一丘之貉,一心又为旭凤着想,想来他与南平侯不是一路。但为了王上大计,不能与穗禾交底,匆匆告别。
“以后离穗禾远点,她可不简单!”跟在锦觅身边的锦寻还是忍不住出言提醒一下锦觅。
“阿寻姐,你也看到了。她和她父亲是天壤之别。”
“非也,我说的不止于此。记住我的话,以后,见了她,能避就避,不可与之深交,我的话总不会错。”
“我听阿寻姐的。知道了!”
“嗯,乖!”锦寻给锦觅一记摸头杀,看着锦觅乖的跟和小猫咪一样,软化了老夫的少女心啊!
“啊……啊……”穗禾的尖叫声从林中传来。
“哪儿来的杀猪声啊,锦觅别管,我们走!”锦寻拉着锦觅就要走。
“阿寻姐,好像是穗禾郡主的声音,我就看看,马上回来!”
“唉……你……你回来……”气的锦寻问候了穗禾十八代祖宗,跺跺脚,不情愿的跟上。
锦寻入眼一看,原来是彦佑在捣鬼,此时正趴在穗禾的脚上溜达的正欢呢。亏得穗禾还是只鸟儿,怕蛇怕的浑身发软,花容失色。
锦觅在穗禾的腿上撒了一些雄黄粉,找来一根竹条把彦佑跟扔垃圾一样扔出去了。
穗禾大发雷霆,玉体竟被一畜生轻薄,勃然大怒要砍掉这片竹林。
“这枉顾生灵的性子果然随了天后,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锦寻摇摇头。
锦觅开口求情,说要抓住那条蛇泡药酒,请求穗禾放过这满院亭亭翠竹。还好,穗禾答应了,接着被侍女们扶着走远。
“你啊,让她吃些苦果不好吗?干嘛做烂好人,人家或许还不领情呢!算了,谁让我的小锦觅心地善良呢,以后这个恶人还得我来做!”锦寻凉凉的开口。
“阿寻姐,我是医者,自然不能视若无睹。我去找那条竹叶青去了,你要是不怕就一起过来吧!”
“唉~操心的命啊!”锦寻忍不住的摇头。
“算命先生,你怎么在这?”锦觅看到彦佑激动的握住彦佑的手,开心至极。
“当然是来看锦觅的啊!”
锦觅瞥眼看见竹叶上的雄黄粉,猛然说:“我刚才扔过来一条蛇,你身上怎么这么多雄黄粉?蛇不会从你身上爬过去了吧?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啊,蛇,蛇在哪?我不会被蛇给咬了吧?快给我把把脉!”
彦佑佯装害怕让锦觅把脉,假装头晕倒在锦觅肩膀,一只手搂着锦觅的腰不肯松手。
锦觅被彦佑这一出整得猝不及防,整个人搞得羞答答晕乎乎的,束手无措。推也不是拉也不是,心里涌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反感不讨厌又有些期待。
彦佑看着锦觅面纱下羞红的脸颊,红的跟苹果一样,一双鹿眼无措的看着自己,如此软萌可欺真想吧唧一口亲上去。
付诸于行动的彦佑撅起嘴就要亲上锦觅,锦觅心跳加速,呼吸变重,搭脉的手变为抓握,越来越紧。
“彦佑!”锦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