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哥哥。
我从未如此思念过什么,在我的人生中,因为与兜建立起羁绊,而深深的想要再次见到他的心情,是曾经所体会不到,也无法产生共鸣的情绪之一。
兜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妈妈。”
我敲敲门。
在得到“进来吧”的答复后,应声推开了书房的房门。
妈妈放下手中的书,抬头冲我笑着,喊出那个她赋予我的名字:“安。”
温柔的面容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如阳光,“你来了呀。”
“嗯。”
我点点头。
“想好了吗?”
我微微犹豫,然后,坚定的点了点头。
她无奈的轻叹口气。
“安,在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去忍者学校,更多的是想成为一名战斗型的忍者,妈妈不想干涉你的选择。要成为一名医疗忍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开天赋之外,你还需要学习很多的知识。更况且,你在战斗和感知上的天赋都不弱。”
说着,她扭头看向窗外的老旧的木桩和红心靶,手里剑直插在靶心的中央。
血遁在历史上留下的痕迹只有战斗型忍者和技术型忍者的例子,留给我参考的余地并不多。
可……
“我已经想好了,妈妈。”
……在你将我从地狱中拉出来的那一瞬间时,一切就成为了定局。
见我始终没有半分动摇。
妈妈也不再多说,只是轻声笑道:“那你,可要加倍努力了。安。”
“嗯。谢谢妈妈。”
我微微鞠一躬,随即,转身离开。
“《药草集》学得怎么样了?”
妈妈忽然又叫住我,我转过头,妈妈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即便兜离开,也不能放松学习哦。”
“嗯。基本的几种常用草药辨认都没有问题了,但是果然不识字还是不行。”
“是呢,这么一想的话……”
兜走后,教我认字的老师不得不重新从大孩子中挑选。
话虽如此,但也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对治疗术感兴趣,多数孩子还是梦想着去木叶上学,并成为一名木叶的忍者。即便是最底层的下忍也能够获得一套房产和金钱上的补助,那几乎是所有孩子的梦想,可成为忍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最普遍的方法是通过学习医疗忍术,并考取木叶医忍的资格。孤儿通常是不会被招收进木叶的,只有父母任意一方是忍者,或者被忍村内的高层看中并保送的话,才有可能进入木叶忍者学校。
孤儿院是木叶的福利机构,虽然因为战乱的缘故而减少了拨款,但终归还是属于木叶,这里的孩子在院长的争取下,也获得了能够去学校的名额,虽然适龄的孩子不少,但孤儿院运作也不能只靠三位管理者。
一个问题在于名额有限,其次就是他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孤儿就算能够从学校毕业,侥幸成为下忍,但只要战争一天没有结束,他们就随时会面临前往战场作为消费品的可能。
但无疑,如果去学校学习,就有可能拥有改变身为孤儿命运的力量。
就在这种情况下,我莫名其妙的被选中了。
或许可能是注定的。
毕竟我拥有据说很罕见的血继限界。
可说到底,学校又是什么样的地方呢?我从来没去过学校,希望不会……因为我的那种力量而疏远我就好。
对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