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好驻扎营地后,波风上忍拿出封印卷轴,解封出了帐篷和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
一共三间帐篷。
理所当然,两个女生,琳和橘一间;我则被分到和卡卡西一间;波风上忍和带土一间。
虽说我对旗木中忍并无成见,但这种分组……嗯,也没什么特别不好的。
三个帐篷大致围成一个半圆弧的形状,中间用石头砌起一圈篝火,同中午一样,女生组负责烹饪晚餐,男生组负责干体力活。
卡卡西和波风上忍支起一个个帐篷的速度很快,一看就是老手。
而我,因为女生组抱怨人手不够的原因被塞进女生组,和琳她们一起做饭。
理论上来说,我厨艺还可以。
我试过做饭团,也帮着熬过汤。这种事对于多数的孤儿院孩子来说并不陌生。但琳的手法就熟练了很多,她干脆利落的手法仿佛并非在料理食材,更像是处理药材一般。
晚些时候,带土就兴高采烈的从森林里走了出来,一手一只野兔,看样子也是收获颇丰,得意洋洋的与我们分享他是如何机智的抓到兔子的全过程。
野原琳一边听,一边笑眯眯的教我和橘剥皮的小技巧。
波风上忍也饶有兴趣的加入了我们,并提议再做一个野菜鱼大酱汤,获得了一致的好评通过。
我最没想到的,大概就是波风上忍居然也会做菜,而且手艺很好的样子,处理食材的模样一看就是厨房老手。
……
晚上的森林寂静得过分,偶尔不时传来一声野兽的长啸,但在营地却感受不到这种气氛,大家围在篝火边听波风上忍讲故事。他口才很好,又擅长将战场上的那些小事三言两语说的惊险刺激,又不失诙谐。
锅中煮着野菜和鱼的酱汤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泡,我捧着木碗,喝着热乎乎的酱汤,山中冷意的凉风好似也跟着柔和缠绵起来,化作勾人味蕾的鲜咸。波风上忍的手艺十分美味,而且暖洋洋的酱汤也很适合在这种天气,这种地方享用。
用木枝穿起来的兔子烤得滋滋泛油,在跳跃的橘黄色火焰上舞动,秋季是动物大量储存脂肪的季节,相当多的一部分动物拥有冬眠的习性,因而脂肪也相当肥厚。闻着肉的香味,我舒了口热气,从包中拿出妈妈早前给的草药笔记。抓紧时间学习才是正事。
却不小心因为不远处的美景而失神,璀璨夺目的星河明月被囚禁在镜子似的湖面上,好像只要伸手就能触碰到星辰,这片灿烂至极的星空,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另一个人能否看见。
生命是如此渺小。
指尖划过一行行的文字,我皱了皱眉头,收回了视线,血遁……虽然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爆发过相关症状,可是……
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结束。
我有一种直觉,我能操控血液。无论是我体内的血液,还是其他生物的血液。真是有意思,几乎是本能一般的思考方向和操控思路。
血继限界是通过血液传承的吗?
看样不像呢。不然绝不至于能感受到使用方法。
手指尖渗出一滴血液,我手中的血与普通的血并无两样,渗出的过程也并不会让我感觉到疼痛,不如说,就是从身体中溶出的水分一样。并不需要我在自己的手上动刀子。
血珠腾到半空,随着我手指的动作而在空中滑动。我甩甩手,那悬空的血珠便砸到地面上,没入土里。
“这么认真干嘛?”
这时我背后的宇智波带土不屑的撇撇嘴,忽然又一脸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