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耳边叽叽喳喳的鸟叫,我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是全然不熟悉的陌生橙色帐篷。
我眨眨眼。
昨晚上的梦不□□分,来回都在重复某系诡异的对话。
——失败品……
醒过来后,脑海就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只留下那句蔑视般的称呼。
真是奇怪,我居然还记得那是对我的称呼,十足污蔑性的称呼没有半点水分。我盯着帐篷顶看了一会儿,终于眼酸的打了个哈欠。
侧过头。
身侧睡袋中的室友,旗木中忍仍在闭目睡觉,即便是睡梦中,他依然戴着那张口罩,我忍不住有些好奇,不会不舒服吗?
但仔细一想,这也是对方的自由,我也没有道理去干涉。
再闭眼也睡不着了。
我干脆坐起身,穿上外衣外套,出了帐篷。
清晨的天色还是淡青色,淡雾朦胧的湖泊充满生命力,昨晚刚下过一场大雨,营地的火堆还在冒着青烟,地面湿漉泥泞,我四下望望,看来是我起的太早,其他人都没起来。
我想起昨晚与带土的交谈,既然起的这么早也没事可干,就去训练一下吧。
争取早日达到带土所说的程度。
我想想,挑了个树比较少的方向走去。
果不其然,十来分钟的路程之后,我就看见一大块的空地,以及……一块十分明显的断崖。
断崖对面大概几十米外也是一面断壁,中间是深不可测的峡谷,隐约能够看见泛着蓝光的暗流,我没多大兴趣。看了一眼,满足了好奇心,我就准备开始着手训练之际。
一抹奇特的红色不经意间闯入我的眼底。
“这个是……晨华花……?”
在悬崖的风中摇曳的淡红色花朵,仿佛被初升晨光镀上一层金色的光环,美得柔弱,也美得坚强。
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趴在崖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距我不足两米远的,绽放在悬崖峭壁上的奇花,想要确认那是否是我的梦境。
我之前只在医书上见过这种花,晨华花——人们给它最多的赞誉就是难以触及,难以获得的自然界梦之花,属于无法人工种植的珍稀药材之一。拥有能够治愈由查克拉引起的大脑损伤的珍贵药物。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它,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我无法控制的想要朝它伸出手。
心脏扑通扑通的在我的胸腔中跳动。
——想要得到它。
——不,是一定要得到它。
尽全力张开的五指中指勾住了花的根部,我心中顿时涌上满满的喜悦,不自觉的露出微笑。
很好……下一步就是把它拽上来。
我刚一用力。
刹那间顿觉不妙。
刚下过雨的地面十分松软,手下的土块顺势往前坍塌,身体因为向前用力而失去重心,忽的前倾。
——!!!
惊恐之中,我一个翻滚,直接坠下了陡峭的悬崖。
呼呼的风声从我的耳边咆哮而过,我奋力抓住手中的晨华花,左手企图抓住悬崖的边缘。
就只要一下——!
一下我就能自己翻身上去!
然而……事情却总不如我所想的那样发展。
手完全没有抓到边缘,而我,却要面临更大的问题——直线下坠!
底下是湍急的峡谷激流,我在从千丈高的悬崖坠落到激流之中的那一刻,我就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