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空气随着我动作灌入温暖的被窝之中,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窗外的天还没亮,阴沉灰蒙蒙的色彩暗影仿佛吞噬了窗外的一切,可视度非常低,只能隐约看见街道两旁微弱的路灯。此刻,闹钟上的时间刻盘停顿在五点半。
我呼了口气,白蒙的雾气在窗户上留下了一块白印。我轻轻抬起手,在白雾的玻璃窗上画了一个圆,围绕着圆的,是几道竖直的短线条。
这是一个太阳。
月度暖气的费用在周遭大妈大姐的口中已相对去年更为低廉,可对于我来说,还是高昂的难以承受。
透过窗户往下面的街道看去,光秃秃的树干间,我能清楚的看见茫茫的夜色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影。
旗木卡卡西,他的确称得上天才,冬天的清晨五点半就能够离家去训练,单说这种努力程度,就算是带土……
我摇摇头,这么看,带土想要追上卡卡西的道路还很艰辛啊。
我也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情。
我松松筋骨,换上保暖的棉衣,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身体。
从柜子里取出食材,给自己下了碗面做早餐。
自己一个人居住的生活并不如想象中那般有趣,重复单调,但总好过仇恨和歧视,也好过空无一用的盯着某处发呆。
解决完早餐,我围上围脖,走出了家门。
清晨的太阳只有一丝柔柔的光线,透过错综复杂的云海缝隙照亮一点微弱的光芒,我加快了脚步,这份兼职在村中心附近,与我当初设想的在药铺工作也是大相径庭,但事实就是容不得我挑选,一个四岁的孩子出来找工作,还是希望有酬劳的那种,大概也没几个人会当真。
我到达花店时,浅花阿姨已经开始卷起店口的卷帘门,准备开门做生意。
山中花店距离木叶医院很近,因此大部分来医院看望病人的人也会就近在山中花店里买花,负责打理花店的,是山中浅花太太。
浅花阿姨为人温柔,细心,像是一朵盛开的木槿花。
偶尔,浅花阿姨的丈夫山中亥一先生也会来此照看店面,我要做的事情也不多,就是和浅花阿姨一起修理鲜花,和基础的包装花束。再就是接待客人。
我自认为我做的都还可以,毕竟手工在孤儿院中制草药时就学到不少技巧,照顾店面的工作也很轻松,只需要我坐在桌子后等待,有客人进来后向他们提供购买建议和咨询服务,主要还是要记住各种花的花语和用途。其余的时间我就可以用来自由支配,看医书也好,提炼查克拉也好,浅花阿姨和山中先生都不会责备我。偶尔,山中先生还会指点我两句。
差不多一天下来,我能从花店拿到100两的薪酬。
(一两=10円,100两=1000円=60rmb)
结束一天花店的工作后,我与浅花阿姨礼貌的道别后,就准备回公寓楼了。
“等等。”
浅花阿姨叫住了我。
她微笑着伸手揉揉我的头,“小安,你明天可以放假了,会一直放假到3号,阿姨就提前跟你道声新年快乐吧。”
说着,她将一封米色的信封塞到我的手中。
我怔怔的,有些不知所措的下意识抬头也望向他。
我这才意识到,距离我离开孤儿院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而今天是12月30日。
我感觉喉咙有些痒,我抿紧唇,朝她鞠了一躬。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