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村子里我认识的人也来参加了这场葬礼。
橘……犬冢花……山中先生……中村老师……
可更多的,还是我不认识的人。
当三代的致辞结束时,很多人都哭了,他们不一定是忍者,也不一定认识所有死去的忍者,甚至从未见过死者。可在这一刻,他们都是一样的,因为战争痛失所爱,因为战争而永远将重要的人埋葬。
那一张张慰灵碑前的黑白照片上音容犹在,而那些死去的人们,此时此刻他们的遗体将被深埋土下,腐烂生蛆。
这是人世间的自然规律。
——生不复生,死不复死。
而终有一天,或许人们会忘记这份悲伤。
又或终有一天,新的伤痛会取代旧伤疤。
卡卡西站在慰灵碑前,无声的对着带土的照片落泪。
我不再去看他,我走过一张张黑白色的照片,前面放满鲜花和蜡烛,其中还有不少代表死者生前喜爱之物。我又想起了我正在制作中的治愈符,如果一旦它能够问世,那么它是否能够挽救更多人的生命呢?
这个问题不存在答案。
我记住了那一张张或年轻稚嫩,或苍老的面孔。
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了葬礼。
这场盛大却无声的葬礼,埋葬了无数英魂。
这就是战争。我凝视着慰灵碑,明明刚刚送走我亲密的两位挚友,可我的大脑比之前的任何一刻都要清楚。
战争就是错误的,而我,一定会亲手结束这一切。
如果需要力量,我就渴望力量。
如果需要知识,我就渴望知识。
只要能结束这错误的一切。
从始至终。我没有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