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方润玉笑着重复。就算和娘无关,她的神色骗不了人。他恍然:“我以为你冲侯府来,原来是冲我。”
他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邝露心惊:“三公子慎言。”
“慎言,何必慎言?我们这就说清楚。”他捉她手腕往车里提,邝露被带得侧身,一下坐在左侧车儿板子上。
“走。”
护卫震惊:“……三爷,这样不好吧?”
方润玉递去一眼,护卫打了个寒噤,上道地问:“去哪?”
方润玉说:“只管走。”
护卫点头,坐上右侧车儿板子。
车轮动起来,慢悠悠地,护卫害怕,给足跳车的余地。邝露看了看一脸苦相的护卫,又看了看方润玉,须臾叹了口气。
且看他要说什么事吧。她掀帘子进去,方润玉把帘放下,倚向车壁坐。如玉山倾倒,看着随性,腰背依旧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