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郁闷致死。
故如此这般的一个孤独的灵魂徘徊在紫禁城里,幻想着滴个车,拎个外卖,看个世界杯,而不可得的心情,久久郁闷不能入睡。
我们宫人住的地方本就离养心殿很近,但是因为没进去照顾,眼下殿门也有侍卫值守,所以只要白日里去军机处当差,晚上依旧回到这边即可。因为要安排皇后娘娘宫中来人的住处,又不能轻易与她们接触,有太监有宫女,平日里虽然也算男女有别,宫女们住在条件好的东边,太监们也算半个男人有担当,都住去西边,但眼下甚至又混入了已经感染的翰林,还在医治的太医,过人的病症不宜外散,一时间全都拘在这一处了,故整合围房分配,只能按照是否进养心殿伺候为标准,进不去的睡西边,进得去的睡东边,我们到底是没有奔波在第一线,所以和翠微合计,我们俩一起住进了西边最顶头稍微拥挤的一间,眼下这个安排,搞得东西两边围房都是男女合住,要多混乱有多混乱,我总想着趁乱溜去认识一下小叶先生,可惜翠微总是标着我,让我没得机会。
她最近终于得出了结论,“我说你怎么白日里总是困,原来你睡得这样晚,怎么能不困?”
我对着一个平均七点不到就进入梦乡的女纸来自睡眠时间的灵魂拷问,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因为一贯以来皇上虽然克己,但摸着良心讲,真的不虐下,每个养心殿的宫人都养的白白胖胖,连个夜都甚少人熬,因为有御前侍卫。
最近眼看着傅恒也没走,外间貌似从哪个口岸冲来了什么劳什子浪人,朝鲜使团又浩浩荡荡来访,几波人都呜哩哇啦闹得他也心碎,整日里虽说要他全权掌控,但一般也是要汇总了信息给御前侍卫,在皇上稍微清醒的时候通报的,他唯恐办事不利,眼下住下来也有个小十天了。
翠微总说我们俩和仇人见面一样,一点儿看不出丝丝自由恋爱求得御赐婚配的岁月静好之感,这话也就她会悄悄和我躲在被窝里的时候说,我只好打哈哈,说傅恒面皮薄,面皮薄。
“嗯,你倒是个厚的,这见天儿的得空就在御膳房蹲着,有什么好吃的都要留出一份给小叶先生,尔晴姐姐,麻烦你告诉我你这是在干嘛?”她一贯调侃我就叫我姐姐,明明比我老的丫头,哼
我只能笑着扯,“一看就是个冉冉升起的新星,我觉得套磁了关系,以后有个大病小灾的,也好张口啊。”
翠微瞧着我身上浅浅淡淡的伤,也说到,“是了,也是了,每次有点什么病,没有一波能落下你的,倒是真的要和大夫搞好关系才是。”
我想说我想是从小吃药打针抵御能力确实被过分拔高,结果现在哪怕碰上一波小流感,都比旁人病的重,吃药也几乎当水喝,很少有作用。
正想着才发现说着说着她又眼皮耷拉下来,简直如同昏睡过去一般。
我的天,终于等到她睡了,赶紧偷偷穿好衣服,滑下炕头,端着一早藏好的进贡来的个头顶大的北青苹果,左右瞧着灯光俱是昏暗,然后朝东边溜去,选在住在西边边角,就是为了串后门方便啊,然后捧着个盘子转头就撞上了刚刚才停了公务,拿着折子朝这边走来的傅恒。
我只好咧着嘴笑,伸手把苹果供了出去,“回来啦?”忘了说,他就住隔壁,我哪知道灯黑了不是人睡了,而是人没在,摆脱了翠微摆不脱他,真是夭寿了,
他冷着脸看我,“不要。”
就知道会这样,于是我开心的赶忙抱回怀里,“好的,那您回去休息吧。”转头要跑被他一把扯住,“你干嘛去?”
我突然发现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