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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次摔伤,娘娘已经很难有孕,这种事如果不惩处,有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为了娘娘,我绝不饶恕!这深宫里处处陷阱,哪怕堵住一个坑,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那傅恒怎么办?你有事你有没有想过他怎么办?”

    很明显她没料到我会这样问,可只片刻她就冷静了下来,“这件事比和少爷在一起更紧要!”

    “那就把紧要的事交给我来做。”我捏着她的手腕,

    “不行!”她拒绝的很干脆,

    “说好了放我走的,你们都要食言吗?”

    “说好的是成全彼此的幸福,尔晴姐姐,你在想什么我很清楚,这事情我已经下定决心谁也不用拦,拦也拦不住!”

    “反正你今天去不了!”我被她气到了,甩开她就走,

    “反正到了日子我肯定能去!”她在我身后完全不服输,“尔晴姐姐,傅恒病了这样久,到底发生了?”她突然在我背后问,

    我心头一颤,顿住脚步,“我们遇到了袭击,你看,我也病了很久。”

    “那姐姐保重。”

    我头也不回的走掉,为某一刻的动摇,心感负罪。

    这是1744年的晚秋,太后的生辰在立冬,以往皇上也会大加操办,更何况这是个六十整寿,更是尤为重视。

    我出发没多久,西北战报,皇上尽管怜惜,可依旧派了大病初愈的傅恒去了大同,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赶上今年的立冬呢?

    修葺扩建的圆明园里,红叶落了满地,我从不知道原来它曾这样的壮丽秀美。

    海晏堂前兽守团团围着,只待来年夏日,便可试试它们喷出的喷泉是否壮观。

    我站在蛇守前泪流不止,不仅仅为它们的秀丽繁华,更为它们无法逆转的悲情命运。

    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就停在一切开始的时候,那该有多好呢?

    “miss qing,may i invite you for a dance?”郎师傅的头发全白了,居然身穿着欧式常服,他很大胆的对我做出有别于眼下东方传统的邀请,神态悠然自得,与从前的谨小慎微天壤之别,

    是了,如果是他在这,谁都可以很自由的活的很快乐的。

    我笑着拉着裙摆蹲了两下,走过去伸出手,不想朗师傅却错过身,背后来人才完全跳出来。

    他笑着,一如秋日里最和煦的那束光,“这位小姐这么轻易就接受了邀请吗?”一副跟朗师傅学的绅士做派,

    我不知道为什么哭,也许是阳光太耀眼,也许是景色太迷人,也或许是我真的有病,病还没好。

    他手里拿着一只小挂坠大小的蛇守,放在我伸出去的手上,“生辰快乐,生于立冬的girl。”

    紫禁城里,和主子不止要避讳名字,更要避讳生辰,我不知道富察傅谦是从哪儿知道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到了今天还要惹哭我,他拍着手和从前一样,跟朗师傅笑,“看吧,我说吧,肯定要哭鼻子吧!”

    我咬牙切齿的哭,哭相及其难看,讽刺他,“你是婚姻有多不和谐,才会越发变态成这样?”

    “哟,还能犟嘴呢,不错不错,看来是真的病好了。”

    我看着这个胡茬泛青的男人昂着头,站在阳光最茂盛的地方吐槽我,一时间我顾不得脑子里的百转心思,捂着脸放声大哭,我没想到他这次会这样出现,我以为他会因为我来而有多远走多远,可是他没有。

    这一年来惠宁把家事闹的紫禁城人人皆知,富察傅谦成了北京城里有名的不得圣心,不如公主意的讨人嫌驸马。皇上派他来看顾圆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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