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kura看着我的样子哈哈大笑,“你丈夫说了,他愿和你同生共死永不分离的,”说着女首领轻佻的抚了我面颊,那边马上传来傅恒大声的“放手”的威胁声,被群人胁着几次要冲过来却不得,“老娘明明要的是他!”sakura一副狗男人不解风情的郁闷模样,在我胸上捏了一把笑道,“还敢骗我是他妹妹,你怎么不说是他娘啊,我还能对你更好点儿呢!”
我笑嘻嘻的看着远处和疯了一样的傅恒道,“小女子还年轻,真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
sakura笑着拍我屁股一副好色之徒的模样靠在桅杆上指着傅恒对我问,“臭男人的话,我是一句都不会相信的,你信吗?”
傅恒已经快挣脱开冲过来了,这群人也懒得和他拉力,直接把他扔去了浅滩,我对sakura玩笑道,“敢骗我,我就再把他卖了!”
sakura指着我笑的不能自已,叫人把我和一大串咸鱼一起也扔下了浅滩,这次她用了日语,“我丈夫把我卖给了海盗,所以我也做了海盗,这片大海,就是我的家。”
船开走了好久,变成小小的一个圆点,我望着只觉得,有些人的家,大到无边无际,也是可怜。
傅恒站在我身侧一脸嫌弃,“怎么着,你这是爱上海盗了是吗?”说着转身就气呼呼的往岸上走,“特舍不得是吧?”回身对我指着远处的船,“特不想下来是吧?”
我拎起咸鱼,在海水里涮了涮,扛着跟上他的脚步,笑他,“怎么老跟我生气啊,到底是谁不靠谱,给我弄的这么狼狈啊。”
他气愤的指着,“还拿着咸鱼干什么!”说着开始解衣服,把外搭的褂子直接蒙在我脑袋上,“赶紧把那臭乎乎的扔了!”
我摇头不允,把褂子扔回给他,在细密的沙子上跳的欢,“我的咸鱼我作主,一会卖了换件漂亮裙子穿呢!sakura说他们这是海鱼,很值钱的!你个少爷做派的你都懂什么!”
傅恒气的来跟我抢咸鱼,一边抢还一边叨叨,“你可真行啊你,被人”说着倒是自己脸红了起来,看着我一派完全正直样子倒把他气的不轻,张嘴不管不顾起来,“被人轻薄了一点都不伤心难过!亏得我还觉得对不起你,你自己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
我走近他身侧站定,用手指着他胸点道,“大哥,你连男女都分不清,怕是对轻薄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吧?”
海滩上有很多准备赶海的渔人,他们见我们俩闹着一直在笑,傅恒见了却特别生气,后来我连蹦都蹦跶不起来了,他一路把我和咸鱼捆得死死的,生怕被人看到我的穿着,他说会丢他面子,简直莫名其妙。
直到很久以后,我跟他说sakura想要睡他,他都是一副我在鬼扯,我在自我安慰,我在欺骗自我,我是个傻子,的神情,根本不言语,就那么看着我还一副挺心疼智障的笑。我对着他也是无奈。他只说我就糟粕学得快,跟海盗也能讲东讲西,女红怎么不见长进,我只说跟他没关系的事儿要他少操闲心。自此他特别讨厌鬼子和棒子,朝堂上只要有条件能说的算的事儿总是全力打压,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为一个权臣心中种下打压亚洲祸害的种子,我也是拼尽全力了
他那时候就说过,“那么多人都依靠我,你偶尔也是可以依靠我的。”
但我怕你累,我怕你顾不上,我怕我自己会要太多。
我是那种,轻易不麻烦别人,如果麻烦了就会很难过,与其让人觉得我很麻烦,不如打破牙齿活血吞,也不愿看到旁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