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想着便不自觉的唇边挂了笑容,朝皇上的帐殿那处走去。
蒙古大汉只是走卒,原来幕后大佬是个大鹏展翅发型的蒙古女子,她面容苍老,眼神狠毒,对着门口要跑的两个宫女直接抹了其中一个的脖子,对着另一个冷声道,“去回禀太后,公主和驸马喝醉了,休息了。”
说着指了指我脖子上的刀,和地上的那个宫女道,“现在就去,不然公主,也是这个下场!”
那宫女瘫软的跪下,大佬拿着帕子擦了擦喷溅到她脸上的血,盯着她染了血渍的衣服烦躁的觉得没个收拾,回手就给那蒙古大汉脸上一个责怪的巴掌,那态度却好似不是嫌弃沾染了人血,而是什么日常污渍一样没必要,想了想才走到我身边从我脖颈上扯下披风给她掩过去,“你!这就去!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吧?”
“本宫是回来给太后取衣物的,容儿!”我急中生智道,然后看着惠宁,希望她能想个像样的办法,她也是慌得没目,这原本就大意了,仅带了两个侍女,还是尔淳自己跟上来的,她们竟是连个太监都没带,傅谦更是一个人来的,眼下尔淳做完了恶突觉心慌,无人顾暇她心情,只由着她蒙,惠宁急的满头大汗,也只好亲自去翻箱倒柜,她一边翻一边回头看,来回折腾,折腾到蒙古大汉都不耐烦了,吼着她,她才从最里面扯出一条披挂递到宫女手中,宫女吓得已经快要崩溃,更何况,死掉的那个才是容儿,她其实是馨儿,
大汉们仔细检查后,威胁了一通让她去了,我们在这边听着,那宫女出去照着他们说的回禀后,回来后就瑟缩在帐边,等了一会突然外间躁动了起来,大佬和蒙古大汉都紧张起来,分别又把刀架紧了我们脖颈之上,随时准备玉石俱焚的模样,可一波波侍卫只是途经,都纷纷朝皇上所在的帐殿跑去,容儿止不住的求饶说自己没有多说半句,过了好半天,终于安静了下来,大佬思虑片刻笑着对大汉们打了个响指,一众贼人才彻底放了心,公主的住处离太后这很近,几乎是并立的两个蒙古包,大佬轻车熟路的仔细收拾好太后帐中纷乱以确保不被人发觉后,他们探头没费吹灰之力就在来回守卫森严的侍卫眼皮底下把我们转移了过来。
饶是只休息一夜,这里也同太后处一样极尽奢华,桌案上的餐具甚至用了逾矩的金器,自从皇后娘娘倡导后宫中勤俭,连贵妃都已不得使用的金器等,唯太后和惠宁处有。
大佬面无表情,坐在金丝蚕被上,随意的拿着匕首捅着,然后叫了大汉们把剩余的人都掩口绑了起来,惠宁被缚住的时候就知道要不好,刚要张口,就被傅谦捂住了嘴,他按着她的脖颈摩挲让她平静,从小玩躲猫猫傅谦带惠宁去传说有鬼的冷宫,就惯是这样要她平静的,大佬马上眼神阴毒的指着,傅谦只得轻声解释道,“这是我最心爱的妾室,还望您手下留情。”然后狠狠堵住惠宁的嘴不让她出声,惠宁哭的猛摇头,惹得大佬烦躁低吼道,“看样子你们是想招来人,然后一起死呀!”
惠宁稍稍镇定了下,摇晃傅谦要他放手,她死死拉住他的手指着门口故作柔声说道,“馨儿是我最喜欢的丫头,相公,你不要让他们再杀了容儿了好不好?”声音里带着一丝魅色飘荡着,倒真像个不知死活的妾室这种关头都在跟相公娇羞耍赖,
傅谦和惠宁对视一眼点点头,由着人掩住了她口眼,缚了她在矮凳上,他看了一眼魂儿都飘走了的尔淳气的头疼,镇定片刻他一脸为难的对着大佬,拿出江湖搞笑气质求饶道,“大侠,别的都好说,还望您能饶了这容儿一命,都杀一个了,再杀一个我可不好交代哇。”
大佬走到门前,看了看那瑟缩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