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求您救救愉贵人吧。”怡嫔忽然神色慌张的跑到长春宫恳求富察皇后。富察皇后见状,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慌张?”怡嫔此时也不敢隐瞒,“皇后娘娘,其实……其实愉贵人已经怀有身孕,嫔妾担心高贵妃……所以故意隐瞒,但还是被高贵妃知道了。高贵妃今日带着人去了愉妹妹住处,怕是凶多吉少呀,皇后娘娘!”
富察皇后一听,“快去看看。”芷若立刻就叫来一个小太监,对他吩咐了一番,然后跟着皇后娘娘一行人匆匆往愉贵人的住处赶去。路上,芷若突然对怡嫔说:“怡嫔娘娘,奴才知道您担忧愉贵人,但是关心则乱,等会还请您稍微克制一下自己。”怡嫔不明所以。到了愉贵人的住处,就见两个宫女按住愉贵人,刘太医在往她嘴里灌药。
富察皇后立刻怒斥:“住手!”高贵妃悠悠的起身“皇后娘娘。”“高贵妃,你这是在做什么?”“愉贵人有病在身,臣妾特意请了太医,为她前来诊治。”富察皇后看了刘太医一眼:“刘太医,你给愉贵人喝的是什么?”那刘太医看了高贵妃一眼,高贵妃看着刘太医:“皇后娘娘问你话呢,快如实作答。”刘太医就将愉贵人的脉象说了一下,告诉富察皇后,愉贵人患的是咳疾,正在给她喂川贝枇杷膏救治。
怡嫔一听此言就要发怒,芷若上前用力抓住怡嫔,“刘太医,听闻你医术精湛,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说着走到愉贵人身边,拿过刘太医手中的药碗,闻了闻,“愉贵人,奴才伺候您喝药。”愉贵人是知道芷若的,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平时也打过交道,见她跟自己使眼色,就说:“好,那就麻烦芷若姑娘了。”高贵妃见状,怒斥道:“本宫同皇后娘娘说话,有你这个贱婢什么事情,也敢插嘴,芝兰,给我掌嘴。”“本宫倒要看看谁敢动本宫的人!”富察皇后严寒冰霜的看着芝兰,“芷若的意思就是本宫的意思,刘太医笨手笨脚,无法伺候愉贵人用药,芷若前去伺候,正是本宫的意思。”
高贵妃怒火中烧,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的顶撞皇后,就见一旁的芷若一边慢悠悠的搅拌着手中的药,一边吹气。高贵妃立刻呵斥“你不是伺候愉贵人用药么,怎么愉贵人到现在还没用上药。”芷若还没回答高贵妃的话,就听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一见来人,立刻放下手中药碗,“张院判,您来了,快过来看看愉贵人。”高贵妃立刻知道中计了,尖着嗓子质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芷若立刻回复道“启禀贵妃娘娘,皇后娘娘也是听闻愉贵人身体不适,才特意请了太医前来问诊呢。”
那刘太医一看见张院判过来了,不由瘫软在地。富察皇后见次立刻道:“不错,正是如此。高贵妃,本宫身为正宫皇后,关心后宫妃嫔正是职责所在啊。”高贵妃已经清楚棋差一招,此事怕是难以善了,便也不再挣扎,坐了下来,等待事情的结果。
芷若见张院判把好脉后,问道:“张院判,不知愉贵人得的可、是、咳、疾,这川、贝、枇、杷、膏可对症?”张院判看着芷若又看了看皇后娘娘回道:“启禀娘娘,愉贵人患的不是咳疾,而是有喜了,咳嗽可能是嗓子不适,不需要饮用川贝诊治。”富察皇后听见张院判的话后,扶着尔晴的手坐了下来,“刘太医,你给本宫解、释、一、下,为何你把愉贵人的有、孕诊成了咳、疾?伤了龙胎你开罪得起么?”
刘太医汗如雨下,正待答话,就听高贵妃大喝道:“好大胆子的狗奴才,有孕都能诊成咳疾,你这个太医是怎么当的!伤了龙胎,别说是你,就是你的家人也得跟着倒、霉!”刘太医听到此话,“微臣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