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轻蔑的眼神,握着佩刀的手再次紧了紧。
“长安君成蟜,勾结赵国,罪无可恕,我们是特意来传旨的。”
“传旨?”樊於期冷笑一声:“不知是王上的旨意还是吕不韦的旨意,又或者是嫪毐的。”
“大胆!相国大人和长信侯也是你……”
那人话还没说完,樊於期突然抽出佩刀,鲜血喷了旁边那人一脸,那声音也是戛然而止,旁边那人脸上全是鲜血,被这一幕吓得话都说不出来,颤抖着指着樊於期,还没说出话来,樊於期又是一刀。
割了两人的人头直接提着头往成蟜的营帐进去,然后将两个人头往地上一扔:“长安君相信王上一定会查明真相,可不知咸阳的催命符已经到了。”
成蟜看见樊於期一身是血的进来扔下两个人头就是那么一番话,那两个人头死不瞑目,成蟜只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
“现在外面的人都看见我杀了这两个人提着往这儿来,长安君,我们只能反了。”
……
姜瑜一路紧赶慢赶,到了屯留后就直接往军营去,有嬴政的旨意在,进入军营倒不是什么难事,并且很快就见到了王翦将军。
“长安君呢?”
姜瑜迎上前去,直接就问了一句,刚刚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军中的气氛有些紧张,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所以第一句话就是问成蟜。
王翦是见过姜瑜的,那个时候姜瑜就站在王上的身后,况且现在又拿了王上的旨意来,想到前面来的那两个人,王翦的神色变了变:“长安君和樊於期意图谋反,樊於期更是砍了传旨的人,写了大逆不道的东西,现如今……”
“在哪儿?”
“在……”
“将军!”
王翦刚刚开口,有一个人急匆匆的跑过来道:“将军,长安君……自杀了,樊於期还在抵抗。”
自杀?
姜瑜有一瞬间的僵住,随后过去提着那个兵士的衣领厉声问成蟜在哪儿,兵士被姜瑜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的指了一个方向,姜瑜就直接往那边过去了,王翦站在原地,心里还有些隐隐不好的感觉,看了一眼那兵士也一起过去了。
先前樊於期用檄文蛊惑人心,倒是真的蛊惑了一些人,可真要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倒也不用太大的阵仗。
姜瑜到了那边后,看见一个浑身浴血的人被围在中间,那个人不是成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