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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一寸心(五)
摔在了地上:“我的……”

    “别要了,回家姐姐给你煮。”

    那是……

    她刚想解释,又倏地闭了嘴。

    算了,还是不提了。若让姐姐知道自己昨夜跑去东街废宅,又要喋喋不休。

    ***

    “五弟,你去哪了,怎么一转身你就没影了?”白玉堂前脚方进客栈,还没来得及开口嘱咐店小二上壶好酒驱驱寒气,便被一脸抱怨的徐庆箍住肩膀。

    “我见有两个男人鬼鬼祟祟地跟着那两个姑娘,过去看看,没来得及知会你。”白玉堂用巧劲儿卸了他的力,嘱咐小二将酒送去他的屋子,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正要迈步上楼,又被徐庆扯住了,“又怎么了?”

    “五弟,”徐庆约莫是没听他方才的话,直直地盯着他的腰间,满面严肃,唬得白玉堂一愣,又毫无防备地被他拉了过去,“我明明记着,走前大嫂给你装了一袋子飞蝗石,怎的这会儿袋子空了?”说话间又围着他上下转一番,“你与人交手了?”

    “三哥,我竟不知你何时眼神这么好了。”白玉堂颇为无奈,明白自己的话他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又懒得再解释一遍,“是交手了,不过不妨事。”

    “嘿!我既答应了大哥二哥四弟看着你,不让你惹事,就得睁大点眼睛!”徐庆检查一遍没看着伤,转念又觉着自己多虑,五弟和人交手还没有落下风的时候,又随口问道,“不是和开封府衙役吧?”

    他本是随口问问,没想到白玉堂登时冷笑一声:“衙役?我倒是想。光天化日,两个一看就知好坏的男人尾随着两个柔弱姑娘、巷道里又有登徒子想强抢民女,那群衙役居然都看不见,也不知他们素日忙活的是什么!白吃干饭,领着俸禄又不见得做明白一件正经事!”

    他说完,也不上楼了,带着一腔怒气径直转过身大步朝街上去。

    “咋突然间这么大火气……”徐庆下意识朝他几步便走远了的背影喊道,“你这又是做啥去啊?”

    白玉堂轻功卓绝,徐庆话音刚落,他便已经没了影,只余下隐隐约约的“猫儿”两字,顺着风飘回到徐庆耳朵里。

    “又去找展昭打架。”

    徐庆挠挠头,觉着打架这回事已经快成了他们两个人的习惯,每逢见面必交手,遂将其从“惹事”一列划了出去。

    等了这半天他也饿了,要了两个菜记在了白玉堂账上,一边等菜一边想着,明日定要去那个酒坊讨杯酒,即便不强身健体,暖暖身子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