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此次金川大捷,你功不可没,封一等忠勇公,赐宝石顶、四团龙补服。另,三个月后,命你和喜塔腊氏完婚。朕特意在东安门内为你们建了新宅。”
“奴才谢皇上恩典,奴才在此愿立下誓言,今生只要喜塔腊氏一人。”
“你倒是情深义重,尔晴救皇后与和琼有功,人品贵重,也算当得起你这份尊重。”
说罢,将士们开始向皇上敬酒,一时间乾清宫内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钟粹宫——
纯贵妃抱着六阿哥永瑢,在塌上端坐着,大手扶住永瑢的小手,在桌上不停地重复写着两个字。玉壶看见了,知道得不到的才最好,纯贵妃心里仍惦记着傅恒。
为了让纯贵妃彻底死心,玉壶说道:“娘娘,咱们安排在皇上身边的奉茶太监小尹子,刚刚过来跟奴才说了现在乾清宫内庆功宴的情形,娘娘有兴致听一听吗?”
纯贵妃还是有些在意关于傅恒的事,没有抬头,幽幽地说了两个字:“说吧。”
“富察大人历时两年,平了金川之乱,皇上高兴,不仅为其加官进爵,还定下了三个月后与喜塔腊氏完婚。”
纯贵妃眯了眯眼睛,斜睨了玉壶一眼:“早就赐过婚了,成亲还不是早晚的事。”
见玉壶欲言又止,纯贵妃问:“还有什么要说的?”
“富察大人听了皇上定下婚事后,在乾清宫当着皇上和众大臣的面,立誓这辈子只要喜塔腊尔晴一人”
“哇,哇~”纯贵妃狠狠攥了一下手,不小心把永瑢弄疼了,永瑢立马哭了起来。纯贵妃听着永瑢的哭声,心里更加烦乱急躁,想要立刻找到发泄的地方。
“今天的庆功宴,大概会到什么时候?”
“皇上和将士们都高兴,怕是离结束还早着呢。”
“那就好,本宫交代你几件事,你给本宫马上办妥。”纯贵妃对玉壶小声耳语几句,哄哄永瑢又说,“那个小尹子,前几天又和娴贵妃接触,可见是个不安分的,这次正好一起料理了他!”
“是,奴才这就去办!”
纯贵妃想了想,又说:“来人,替本宫梳妆,本宫要去长春宫。”
————长春宫————
自傅恒去山西任巡抚开始,尔晴就再没见过他了,上次傅恒回来,尔晴一直昏迷未醒,后来傅恒又去了金川,算一算,两个人有两年多没见过面了。尔晴心下激动,面色上也显现出几分来。乾清宫在开庆功宴,她们不能出现,所以尔晴也不知道殿内的情形,心里焦急。这时,珍珠过来说:“尔晴姐姐,外面有人找你。”
是皇上身边的小尹子:“尔晴姐姐,富察大人喝多了酒,在乾清宫喊你的名字呢,皇上觉得有些不妥,把他移乾清宫到偏殿[1]了,命奴才来传个话,让您去照顾着。”
尔晴见是皇上身边的人,又想早点见到傅恒,不疑有他,来不及和长春宫其他人交代,连忙跟着去了。
————乾清宫————
皇上抿了一口小尹子斟的酒,觉得有些不大对,微微一抬头,看这奴才两腿都在发抖,便知此事有异常:如此煞费苦心,朕就陪你们演一场。
皇上趁人不注意,悄悄将酒倒了,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对殿下的人说:“朕饮多了酒,有些疲乏了,先回去了,众位爱卿可在这留到酉时。”
“奴才恭送皇上。”
小尹子连忙说:“皇上,您喝多了酒,不好往远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