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需经过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六礼。
“春光着意入窗帷,染莺枝,绣蔷薇。鹊临门,绊惹两心催。约定千年等一回,天做证,地为媒。盈盈莲步细作为,点丹唇,描青眉。十里红妆,唢呐尽情吹。花轿锣鼓并肩随,圆月梦,彩云追。”[1]
虽然礼节程序又多又繁琐,但是尔晴一点都不觉得麻烦。坐在床上,眼前还被盖头遮着,眼下四周还十分安静,尔晴禁不住开始东想西想:自己也算是嫁过两回了,还是同一个人。
很快,尔晴就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接着是喜娘愉悦的声音:新郎官来啦!
尔晴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害怕像上回一样,看到一张两眼无神,面无表情的脸。
“新郎官,快掀盖头呀!”
眼前的障碍不见了,看见的是傅恒充满爱意的双眼,尔晴的心落回了肚子里,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不过还没等眼泪滑落,就已经被眼前的人伸手轻轻地拭去:“大喜的日子,怎么哭了?”
尔晴的声音还带着些哽咽:“我高兴。”
傅恒亲了亲尔晴的额头:“我也高兴,大婚的日子不兴掉眼泪,别哭了好不好?”
尔晴听着他温柔的安慰,哭得更凶了。
傅恒连忙保证:“尔晴,你放心,以后我都不会让你掉眼泪的。”
喜娘看两人间的氛围温馨美好,也觉得欢喜:“新郎官快请就座。”
依照程序吃了子孙饽饽和半生的饺子,尔晴望向燃着的龙凤烛,不禁期待起傅恒和她的孩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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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尔晴早早的便醒来了。
一睁眼,看着满目的红色,一时有些难以适应。待脑子慢慢清明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嫁人了!嫁的不是别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傅恒。没有算计和乘人之危,是两情相悦的结合!
尔晴仍然按捺不住心中的雀跃,转过头看向傅恒,双手圈住他的脖子,随即傅恒一把抱住了她,之后就没动静了,并未转醒,想来是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尔晴觉得心里甜蜜,但又不想让他还睡着,于是埋头在傅恒的脖颈处乱蹭起来。
“捣蛋鬼,干什么呢?”
听到上头传来傅恒宠溺的声音,尔晴道:“终于把你弄醒了。”
“坏丫头,你自己醒得早,偏还不让我睡。”
“我激动得睡不着嘛,你倒好,睡得那么沉,一定是心里的欢喜没有我多!”尔晴无理取闹起来。
傅恒无奈:“这是什么歪理!”
傅恒一个起身把她压在身下:“那我就好好让你感受感受我有多欢喜!”说完便吻上了尔晴的鹅颈、下巴,然后是粉唇,双手也不安分起来。尔晴顿时急了,嘴唇还被傅恒亲着说不出话来,双手使劲在胸前推他。
傅恒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按在头顶上方,双唇仍然紧紧贴着没有离开。
趁着喘息的空隙,尔晴急忙含糊的说道,“别这样,傅恒,我们得早点去给阿玛额娘敬茶,去得晚了多失礼啊!”傅恒恍若未闻,一点都不打算放过她。
尔晴急了,生怕给长辈留下不好的印象,朝傅恒撒娇道:“傅恒,你先放过我吧,求你了。”软软糯糯的声音撩拨得傅恒更加不能自已,或许原本还有放过她的意思,现在,最后一丝理智也荡然无存了。不一会儿,女子哭求啜泣和男子轻声哄着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最后还是起晚了,尔晴支起酸疼的身子,揉了揉腰,得出“惨痛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