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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伤疤
 “既如此。”润玉笑了下抬手取了一瓶桂花酒放到自己跟前:“润玉,便用它下酒试试,许是当真美味非常。”

    说着,他便要伸手去拿,却被辰星抢先一步从他面前将那油纸包拿走,反推了一包酥炸花生过来:“我买了这么多种东西呢,用哪个下酒不成,非要折腾自己?我收起来,一会儿给狐狸仙送去尝鲜。”

    辰星正合上油纸包的手被润玉按住,她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只见他满眼柔和的星光散开,不由得愣了一愣,被他从手中将那纸包又拿了回去。

    “既是辰星特地给润玉买的,便不要再给旁人。”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却又很沉,一字一字落在她心头,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在明了自己对他已经生了情意之后,辰星更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动的颤意。

    而后,她看着他明明被辣得脸色潮红,额头尽是汗水,却仍旧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配着桂花酒,一口一口将那小纸包里的吃了个干净。她拦不住他,只好偶尔捏个糖莲子,剥个糖炒栗子递到他嘴边,看他笑意更深地乖巧吃下,心里又酸又软。

    整个清晨,两人在院中的石桌前,一个饮酒,一个喂食,竟没有再开口说过话。

    魇兽不知何时跑了过来,却没有打扰两人,只从庭院一处咬着拖出了一只软垫,卧了上去,眨着大眼睛看着润玉和辰星,看着看着,又睡了过去,从始至终都安静得很。

    等润玉的眼睛越发迷离,人也开始有些摇晃,辰星才猛地回过神来发现桌上好几瓶子的桂花酒竟除了自己最开始倒给自己的那一杯外,全都被润玉一个人喝了个干净。

    见他摇摇晃晃地要倒在桌上,辰星连忙起身过去扶住了他:“阿玉,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歇息?”

    他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辰星便使力将他从桌前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他的重量压过来的时候辰星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当真没有想到,瞧着那么瘦的夜神大殿,分量原来这样重。

    她扶着他往玉衡殿一点点挪动,平日里微凉的体温似乎也因为酒精的缘故有些发热。又是辣又是酒,他出了不少汗,衣襟都有些潮湿,靠在自己肩上的额头上还偶尔有汗珠滑落。他的气息离得极近,喷洒在她脸颊和颈侧,好几次让她险些扶不住他。

    好容易将他扶着躺倒在殿中央的床榻上,辰星觉得只喝了一口酒的自己都有些发烫了。她扯过被子给他盖上,想着一会儿去给他准备些醒酒汤醒来喝,想到这儿不由得叹了口气,她钻研丹药一道,稀奇古怪的东西尝试了不少,但也许因为她自己不喜饮酒,还真没准备过醒酒的药丸,不然如今也不用这样麻烦。辰星坐在他床榻边上,看着他仍旧有些泛红的脸上挂着细细密密的汗珠,脖颈间也是一片湿润,衣襟打湿了一大片,一向整齐严实的领口都有些凌乱了。辰星瞥开眼,觉得自己脸颊好像越来越烫,心跳得极快,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平复了些许,而后取出一方软帕,略沾了些水露,凑过去给他擦拭汗水。微凉的帕子拭过他的额头脸颊,辰星看着他的眉头都松了一松,便竭力令自己镇定下来,继续一寸寸地为他拭汗,从额头到脖颈,再顺着微乱的领口衣襟到胸口。

    辰星的手捏着湿帕子擦拭过他的领口,本打算这样就好,她还真没有扒了他衣裳的胆量和面皮,谁知正要收手时却眼尖地在此时微有凌乱而敞开一些的左侧衣襟遮掩下,瞧见一点点露出来的深褐色的疤痕。辰星手一抖,心头一惊,顾不得许多,伸手就挑开了他左胸口上方的衣料,而后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手里的帕子也跌落在床榻上。

    他从来遮掩严实的衣料之下,左胸口的那一块,玉白色的肌肤之上,竟有一大片交错狰狞的暗色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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