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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往事的真相
不顾后果了。他的事情我和他爸爸基本是不管的,后来我们才知道,他竟然通知了我们老家所有的亲戚,其实自从他奶奶去世我们早就都搬出来了,和那些人也不亲。他还请了你们高中的校长、级部领导和任课老师,大学的教授、系主任。还通知了我们在云南的邻居,他在美国的同学和朋友。再就是原公司的同事,以及他认识的关系不错的朋友和生意伙伴。他原计划是做个世纪婚礼的。光给我和他爸做的礼服就一人六套。结果开始的有多盛大,结束的就有多狼狈。我刚拿到礼服,高兴了几分钟,还没来得及试穿,就收到了宇扬的短信,说是婚礼取消了,他突然不想结婚了。我的儿子,我太了解了。他决定的事情是绝对会完美的完成的,所以,问题不在他身上,是你,对吗?”

    当年,艾若曼是有逃避的成分的,她刻意的不去想这些细节,其实是不敢想这些事,她一直告诉自己丁宇扬并不爱她,只是爱一个过程,一个形式,长痛不如短痛,自己并不想成为一个符号一样的存在。可是时过境迁,当有人强硬的把这些细节摆在眼前,依然残酷,依然让她无地自容。沉默良久,才听到艾若曼略带哽咽的声音, “阿姨,对不起。我,我确实做了错事,对不起你们,我把事情想简单了。”

    “你是对不起我们,我当时气极了,我之所以没有找你,是宇扬不让。我认为,你更对不起宇扬。他从小感情不外露,感觉不出他对什么人特别喜欢,或特别不喜欢,包括我和他父亲。他做事喜欢做计划,一切都按照编好的程序来。给我和他父亲问候的时间、礼物、探望的时间,都有固定的日程表。我几乎没见过他情绪失控的时候,也没见过他手忙脚乱的时候。但是,你们退婚后,他突然跑到瑞士去看我们,待了几天后,自己跑到瓦莱州的雪山上住了一个月,工作也不做了,人也找不到,回来后就很突然的自己开公司创业了。”

    艾若曼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丁母甚至能听到水滴落在她手背上的声音。丁母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不想知道为什么,也不想追究你的自私。可是我想,或许你还欠他一个真诚的道歉,还缺一个真正的句号。从小到大,他的座右铭是,只有他不想做,没有他做不到。也或许他是根本不会做一开始就觉得把握不大的事。这件事最后变成这样,我和他父亲都非常惊讶,他怎么会允许出现这么严重的后果?是什么让他破釜沉舟然后一败涂地?一切都很反常,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反常。所以,今天冒昧的找你,是想问你,可不可以和他谈一谈,走个形式,解了他的心结。我不想再看着我儿子整天一个人这里去那里去的,年纪轻轻的一个人环球旅行,一个大男人养只猫就过日子了。”

    “我不是看不明白,我是舍不得你。”这句话突兀的出现在脑海,艾若曼脑袋嗡嗡的,心脏好像被人捏住了,抑制不住的痛,更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等她从那阵不能自已的难过中挣扎出来,丁母已经离开了。她望着丁母的咖啡杯,喃喃的说,“您不知道吗,我已经没有资格了,现在再谈起这件事已经是不合时宜。”

    人生没有橡皮擦,有些过往你以为都忘了,你以为都已经远去了。可是当你无意间再次触碰的时候,你才突然发现那些事只是被人为的关进了一个牢笼,一旦打开一个小角落,顷刻间就如出闸的猛兽,奔涌而出,再不能抑制。那些不曾以憎恨收场的爱情,永远都是爱情。哪怕你只是把他藏在心底,存在就是存在。真正爱过的人是不可能变成“别人”的,甚至记忆里的他比当时的他更美好。哪些逝去的美好随着岁月的发酵更加甘醇,哪些曾经的不满却随着时间和心境的变化褪色已不再重要。纷繁的往事,交叠着那些突然冒出的曾经强迫自己不能深想的东西,一时之间不受控制的折磨着她。

    ……

    一家三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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