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讨论弦一郎的面部神经吗?我也想听呐。”身后的幸村也来参合一脚,不过他没有放低声音,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
柳,仁王,丸井还有切原齐刷刷地转头:我们什么时候在谈论真田的面部神经了?
虽然真的有想过真田在这一方面可能有着难以启齿的病症。
真田已经注意到了这边,喊到:“柳!仁王!丸井!切原!还有幸村,实在是太松懈了!”
明显说道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带上了满满的无奈。
“偶尔开个玩笑放松一下面部神经可以改善你的病呢弦一郎。”幸村笑容不变。
等他们回过神来场上2-2平。
幸村有些疑惑地看向柳,挑着眉像是在问:这就是你看好的后辈
虽然一年级能和二年级的后辈队员打成这样已经算得上是很可以了,但是能引起柳的注意……说实话还不够格,难道是柳那句“领教过了”是自己会错意了?
看见幸村的表情越来越危险柳连忙开口补充:“看完这一场幸村,不会令你失望。”
其实他不说出羽生的实力如何一部分是自己的恶趣味在作祟,但是更大的一部分是……这个后辈的实力他看不透,打球方式、习惯、技巧包括身体数据都无法看穿,他在球场上表现出来的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
所以他才建议幸村或者是真田和他去打一场。
“他击球的力度、旋转、技巧和二年级的平野差不了多少,这种势均力敌的比赛看上去很精彩,但是柳,这不是我期待的水平。”幸村皱着眉有些失望。
“他和我打的那场比赛时我也是这么感觉的。”柳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继续下去,但他的意思大家都懂了。
“欺诈吗?”仁王问道。
柳摇头不再多说。
“game won by 羽生,6-4。”
“等一下,比赛什么时候结束的”丸井揉着一头红毛问道:“不应该结束得这么快才对啊。”
“他的比赛节奏很奇怪。”仁王说。
“你也感觉到了吧,”柳说,“那种与胜利只有一球之遥的感觉。”
真田皱着眉听了片刻才转向幸村:“是棋。”
幸村点了点头。
柳也反应了过来,“那种你来我往的对弈,然后在对手疏忽的地方布下陷阱,最后一击制胜。旁观者也很难从复杂的棋局上看出最后的胜利者。说起来真的很像。”
第二场又是相似的走向,幸村环着胳膊食指不断敲打,显然是在思考的模样。
这个孩子是在毫无知觉地运用精神力?毕竟他连精神力是什么都不知道。
又是“6-4”的比分。
幸村看向柳:“他对这个比分有执念”
“应该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理由吧,这孩子。”柳回答道,随即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正经地说:“你们还没有看见他真正可怕的地方。”
能让教授说出“可怕”两字,还真是期待啊。因为下一场就是新生之间的对决了。
“一局决胜负,切原发球。”
因为对面站着的是羽生,切原强忍住不挑衅,他鼓着腮帮子挠了挠头,想了片刻还是说:“小遥,我会给你放水的。”
放水
简直欠收拾!
羽生回想了一下“熊孩子该如何教育”这个问题,不知不觉就想到了两年前他堂哥和他自己……
不过那个时候他可不是熊孩子,只是一个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