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金盏菊和矮牵牛,插了五六根细竹牵引着矮牵牛细细的根茎。栈道靠近走廊两侧种植金鱼草,金鱼草与金盏菊、矮牵牛花色交相辉映,映衬出庭院风景无双。
走廊约莫一米六宽,大厅是练武场。大厅正对门口的墙上挂着幅画,画上铁笔银钩四字:文德武功。两旁分别挂着武术获奖锦旗和各类奖杯,厅内空无一人。
白素衣站定片刻,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正指在两点。她在心里默数,从10数到1,:“……三、二、一!”
话音刚落,立刻有吵吵嚷嚷的声音从厅后的房子里传出来。率先走出来的是个披头散发、邋里邋遢的女人,手里还拎着把菜刀大喊:“师姐替你报仇,剁了那群沙雕炖汤——师父好!”
女人叫杨宋娣,年纪比白素衣大上两岁,三年前被白素衣从路边上捡回来正发高烧,醒来后浑浑噩噩半年,半年后清醒就拜白素衣为师,目前在白家武馆兼任大师姐和总厨。
杨宋娣出来见到白素衣立刻端正态度90°鞠躬,让身后的陶文颂差点撞上来。陶文颂是个智障中二青年,同时也是白素衣的二徒弟,也是路边上捡回来的……富三代。
白素衣:“剁谁去?”
杨宋娣面不改色:“今早刚送来的水灵萝卜,刻个沙雕,希望您喜欢。”
“嗯,我会喜欢的。”
闻言,杨宋娣眉角和嘴角不易察觉的下耷,下午还得出门买个萝卜。陶文颂朝白素衣打招呼:“白师父,我准备投资个大项目,亲自制作监督和跟进。”
白素衣:“恭喜。”陶文颂隔三差五都要投资个所谓大项目,然后全都打水漂。她说道:“白家武馆最近也有项目,你要投资吗?”
陶文颂拍胸口:“肯定投资,如果我有钱。”
白素衣:“嗯?”
陶文颂哈哈笑:“我刚跟我爸说我要投资,他就把我银行|账户全冻结了哈哈哈……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能不能退我之前交的三十年学费——!”削发如泥的竹刀突然横在陶文颂的脸颊边,刮起一小股劲风。陶文颂吞吞口水,义正言辞道:“开个玩笑,怎么可能让爸爸退学费?!”
白素衣满意的收回竹刀,问杨宋娣:“你们小师弟人呢?”
杨宋娣:“逃学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