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这时剧痛起来,他倒吸口凉气,隔衣捂了下。一触痛得更厉害了,便拖着步子回玉衡殿,边走边道:“本君今日不见人,若有政务,先收排云殿。”
大禁慌了神,“君上的伤还未痊愈?”
他不耐道:“啰嗦!”不再多言,进门后广袖一挥,殿门轰然一声阖上了。
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时见长情坐在他床沿,眼巴巴看着他。他很意外,“怎么了?”
她说没什么,“你有些发烧,我替你退了热,现在好了。祭司的神力可净化邪祟所留的创伤,我刚才顺便替你治了下,上完药包扎起来,应当没有大碍了。”
天帝哦了声,“可是叫你担心了?”一面抚了抚前额,纳罕地嘀咕,“本君五百岁后就没发过烧,这次倒奇了……”
嘴里说着,忽然发现她面色凝重,满脸哀戚的样子,他心头一紧,“难道本君时日不多了?”
她翻眼瞪他,“陛下,你现在很会胡说八道。”
天帝两难,“那你做什么这副表情?”
这副表情是因为他刚才烧得厉害,浑浑噩噩间还在叫着她的名字。她观察了很久,好像不是装的,所以便忍不住感动又难受起来。
女人一旦用情,就会很腻歪,她把两手从他腋下穿过去,抱紧他道:“云月,你是真的喜欢我吧?”
天帝说当然,“可惜本君现在有伤在身,不然就狠狠证明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