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包裹,发现这个包裹的密封手法很是眼熟,是他与心腹才会的。陆景恒怎么知道这种密封手法?
慕离风压下心里的疑惑,取了特制的药粉来,将包裹上的胶去除。打开包裹,里面是一沓白纸。
陆景恒不会送一对白纸来,纸上只怕还有字。慕离风心念一动,尝试着用自己平时记载密文的方法处理纸张,果然让纸上的字显露了出来。
他猜的不错,陆景恒既然用他的方法密封,那么隐去字迹的方法定然也是用他的。
蔓草只觉得屋子里许久没有声音,奇怪地回头看去,却见公子神色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公子手上还抓着几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她连忙回头,继续盯着长廊,没有乱看。
“蔓草。”过了一会儿,慕离风开口,“今天晚上我应当能睡个好觉,你不必时刻担忧我。”
这是在告诉蔓草,今晚守夜的时候不用浅眠,让她“睡得沉一些”。如果屋子里有动静,她一个熟睡中人,是不会知道的,也不能进来查看。
蔓草回头看了一眼,见公子已经把东西收好了,于是转身屈膝行礼:“喏。”
看来今晚公子有要事要处理。
慕离风让蔓草去一盆水来,往里面撒上药粉,将这几张纸浸泡到水里。不多时,纸张溶解在了水中,最后清澈的净水变成白蒙蒙的脏水。
“水脏了,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