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下孔宣的手心。

    “好好擦！”孔宣皱眉。

    “是。”赵公明一脸笑意，在孔宣的手掌上揉来揉去。

    孔宣的手指修长，洁白，骨节分明。赵公明隔着帕子，顺着手指一根一根摸着，连两指尖那一层薄薄的指蹼也没有放过。

    从手指往下，赵公明在他掌心轻轻揉动。

    孔宣被弄的痒痒的，但是还挺舒服。

    赵公明擦完一遍，正准备擦第二遍，孔宣就收回了手，换成另一只。

    赵公明拿了一块新帕子，又帮他擦手。擦完之后，又问他擦不擦脸。

    孔宣没答话，自觉地闭上眼睛。

    赵公明温柔地将帕子覆了上去。他的手指，描绘着帕子下这张脸的轮廓。从额头，鼻梁，脸庞，下颚，就算隔着帕子，他也知道这张脸有多好看。

    就算多年没有相见，也会经常回想起来。想起他是不是依旧皱着眉头，不管见到什么，脸上还是一副高傲的神情。但那份外露的高傲，不仅不让人远离，反而更加想贴近了。

    赵公明心猿意马，忍住在孔宣的脸上捏一捏的冲动。

    掌下的温度，和那柔软的感觉，实在太让人迷恋。

    这种带点温馨的感觉实在太好，赵公明细细地帮孔宣擦着，收起了异样的心思，有了反应的部位也慢慢地淡了下去。

    擦完脸后，孔宣站起身。赵公明在他身后叫道：“宣宣。”

    孔宣转过身去：“还要干嘛？”

    赵公明两眼里都放了异样的光芒，他极为殷切地问：“要我帮你擦擦身子吗？”

    孔宣顿时一阵警惕，他不由地伸手抓着衣襟，紧张地问道：“你想对本殿下冰清玉洁的身体做什么？”

    “不做什么啊。”赵公明说，“就是帮你擦一擦身子。”

    他说话时，满脸纯洁，眼神中透露着完全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无辜，活脱脱一朵不谙世事的盛世白莲，好像真的只是想单纯地相帮对方擦擦身而已。

    “而且啊。”赵公明的语气天真而稚嫩，“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我能对你做什么呢？”

    “呵。”孔宣冷笑一声，想起看过的玛丽苏龙阳话本，忍不住说道，“两个男人，能做的事可多了。”

    “啊？”赵公明一副好奇的样子，“能做什么啊？我不太懂呢。”

    孔宣朝他勾勾手指：“来我教你。”

    赵公明一喜，心中乱的不行，但脸上，还是要维持那种傻子似的神情。他站起身，边走边说：“好的，你快来教教我。”

    孔宣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赵公明走到他面前，望着面前的脸庞，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两个男人啊。”孔宣凑近赵公明。

    赵公明眨了下眼，也凑了过去。他甚至能感觉到孔宣鼻间带着热气的呼吸。再近一点，似乎就能贴上去了。

    猛地，孔宣伸出一脚，扫中他小腿，把他踢出了几丈远。

    赵公明华丽丽地摔倒在地上。

    “两个男人，能做这个——打架。”孔宣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赵公明躺在地上，虽然摔的灰头土脸，但还是畅快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