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满手血污。
手足无措时林韵寒却主动靠了过来,身体娇柔无力的依靠在顾西词胸膛,一只手捂着肩膀,脸庞贴着顾西词的胸膛,声音低低的有气无力,“西词,我肩膀好疼。”
左护法拿着金疮药的手顿了顿,然后又收了回去,专心收拾血修罗教的余孽。
顾西词手在草上面蹭了蹭,却发现怎么也蹭不干净,就算用衣服擦了,也有血污粘在上面。
林韵寒软绵绵的依靠在顾西词怀里,眉毛轻轻皱着,顾西词身体手足无措的僵着。
等到余孽都清除了,顾海梁总算看不下去了,“西词,这位姑娘肩膀受伤了,你怎么也不帮她包扎一下。”
“对,包扎。”顾西词恍然大悟的手掏向怀里,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把金疮药带在身上。
左护法走过来,掏出药,“宫主,我先给你包扎一下。”
林韵寒不情愿的直起身来,不满意的看了顾海梁一眼。
血早就被顾西词止住了,因为受伤的部位在肩膀,一边的袖子就被截了下来,顾海梁他们识趣的背过身子。
左护法把断剑从伤口处抽出,林韵寒抓着顾西词的手闷哼了一声,顾西词忙问她疼不疼。
“不疼。”林韵寒嘴唇都是白的。
“吹吹就不疼了。”顾西词对着伤口吹了几口气。
左护法感觉怎么都不是,宫主好像并不欢迎她去上药,但还是硬着头皮给林韵寒上了药。
伤口包扎好,顾西词拿了件自己的外衫给林韵寒披上,左护法眼睛又一抽,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那天宫主穿回去的黑色骑装,好像就是这个大小。
再想想宫主把衣服好好的收进藏宝室的行为,左护法:“……”
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